显然是被挂断了。
宴九坐在椅子上,脸色冷漠而又麻木地看着自己面前的电脑,一动也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重新敲打起了键盘,脸上已将表情整理得一干二净,再也看不出丝毫的异常。
谁都不知道,在那个晚上有个电话曾打给她。
宴九还是每天都上下班,情绪稳定,偶尔还会去严戈那里喝点苏打水。
八月的夏季,如烤炉般炙热的温度让人实在是受不了。
可宴九却像是感觉不到一样,时不时的就在阳光底下暴晒着。
还好她的皮肤没那么容易晒黑,在这种程度下只是晒得皮肤有点发红而已。
擦点芦荟,睡一晚上,第二天又恢复如初。
傅司在她慢悠悠的状态下,等待了半个月,见她还没有要收拾离开的样子,不禁忍不住地问道:“你还不打算走吗?”
“嗯,想把你送过去之后再走。”宴九的笔顿了顿,然后才平静地道。
傅司皱眉,“我说了,我自己想办法解决就好。”
可宴九却格外的坚持,“不要,我想亲眼看着你过去,这样我也好放心离开。”
傅司看到她这样担心自己,只觉得被在乎的感觉很好,一时头脑发热,也就没有再强求,“那我抓紧把这件事办了。”
“我是这样想的”宴九坐在办公椅上,正打算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傅司听,结果就被一阵敲门声给打断了。
“叩叩叩——”
听着那急促的敲门声,宴九也只能先暂时把人喊进来。
“进来!”
只见马志成从门外走了进来,在对傅司点头示意了一下后,马上汇报道:“宴总,我刚收到消息,董事长正偷偷地抛掉宴氏的股份。”
这段是时间宴氏虽然看上去风平浪静,可实际上底下却是暗潮涌动。
关口那边的人依旧时时刻刻盯着他们。
只是两次都是宴九使了点障眼法,这才勉强躲过去。
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关口收到了风声,迟早会在某一批里查到点什么。
而那次来大病报销的船员里面在又经过了大半个月的时间,其中几个因为病情恶化已经去世了。
包括之前经过宴国怀手下的老船员也去世了好几个。
这样陆陆续续的死亡,其实很容易引起家属的怀疑。
要不是宴氏名下的医院把这一切遮掩的很好,所有的病人全部都放在病房,然后单独隔离开,这会儿估计已经闹起来了。
说真的,宴九现在基本上是如履薄冰,到处都是导火索,一爆就全炸。
偏偏这个时候宴国怀还偷偷卖股份。
宴九当下眸底的阴郁渐渐浓重了起来,她冷笑道:“这是知道大势已去,打算跑路了啊。”
傅司神情严肃地道:“你想怎么做?”
“拿我当替死鬼这件事我还没有和他算,他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跑路。”宴九嘴角含着笑,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深沉而又冰冷。
傅司知道她是打算收拾宴国怀了,当下就道:“我命人把整个老宅围起来。”
可宴九却摆了摆手,“不用,把宴敏远给带回来,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好。”
傅司在得到命令后,就立刻联系一同跟过去的那几名手下。
那群人在收到消息后动作麻利的就把人给带了回来。
因为这段时间在国外宴敏远的心理问题愈发严重,也不知道是宴九的话刺激到了他,还是差点死了的缘故,整天惶惶不可终日,又加上伤势严重,每天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精神恍惚。
为了防止他到时候被人盘查,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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