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远既惊恐又无力,“不不是的我是为了爸好,我我是为了爸好”
但宴九那鬼魅的声音却如影随形地道:“爸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永远都不会放你出来,因为你让他丢脸了。”
宴敏远拼命地喊道:“不,你骗人!你在骗人!”
可那声音里却透着无比的惊恐,就连身体都开始微微发抖了起来。
宴九冷眼看着,唇角噙着笑,“其实我真得谢谢你,谢谢你帮了我,让我稳稳当当地坐在这个位置上。”
“不不不是的爸爸不会不要我,我是他的儿子,唯一的儿子”
他是宴氏的总裁,是宴家唯一的男丁,爸爸对他是那么的看重,是那么的悉心培养,怎么可能就为了这一件事就放弃他呢!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他身上可是留着宴家人的血。
虎毒还不食子呢,爸爸绝对不可能这样对他的!
爸爸一定只是生气了,想惩罚他而已。
不会的肯定不会的
但心底有个声音却止不住地在说,宴九说得对,宴九说的是真的。
他越想遏制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却不断地冒出来,然后越来越多的声音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不会的不是的才不是这样闭嘴,闭嘴!
宴敏远浑身发抖,整个人都陷入了巨大的打击中。”
宴九看着他那种无法承受的样子,就像前几天的自己,心里是止不住的痛快。
他们宴家的人就应该一个个都尝尝这种被活生生逼疯的滋味。
尝一尝这十年里她每一天的痛苦!
宴九的眼底带着森冷而又杀伐的寒意,她阴郁而又刻骨地道:“宴敏远,去死吧。”
说着就举起了手中的匕首。
可就在要狠狠捅下去的时候,屋内的灯骤然间亮了起来。
刺眼的光亮让宴九下意识地闭了闭眼睛。
就在那一瞬间,宴敏远凭着本能翻到了床下去。
连带着把柜子上的玻璃杯给摔了下来。
那清脆的声音惊动了门外的人。
“什么声音?”
“哪有声音?”
“不对,屋里有动静。”
“不可能吧?”门外的那人说着就来开门,结果门把一拧,顿时咦了一声,“门怎么突然锁了?这电源不是修好了吗?怎么还会打不开呢?”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应该不可能吧,宴总还在昏迷中,能出什么事?”
“别他妈废话了,赶紧开锁,宴总要真在里面出了什么事,我们都他妈得死!”
随着那一句话,门外的人都立刻慌了起来。
门锁的动静在安静的房间内格外的明显。
宴九当下不再犹豫,一跃而过了床,举起匕首就朝着宴敏远身上一刀。
“啊——!”
宴敏远吓得一个激灵,往旁边滚去,虽躲过致命的一击,却必不可免地割到了手臂。
他不断的往后面退去。
可宴九是什么人,那是在部队里经受过专业训练的,能扑空第一次,怎么可能还会扑空第二次,当下手腕一个翻转,匕首横拿就此从宴敏远脖颈处划了过去。
而此时身后的傅司一直盯着门口的动静,就听到门锁最后那一声“喀”地清脆声响,他当下上前一把拽住了宴九就往阳台方向扑去。
正下手的宴九手下的力道一个不稳,她当即眼疾手快的一刀下去。
宴敏远喉间一道血线渗了出来。
他瞪大了眼睛,眼里充满着惊恐地看着那两个人利落地从阳台翻了出去。
同一时间,病房门被打开,那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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