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宴九神情焦急,冷着脸说“我妈快不行了,她要见你。”
宴国怀本来还恼怒的神色一怔,蒋怡不行了?怎么会这么突然?
但随即就恢复了过来,“我为什么要去?”
听到宴国怀如此绝情的话,宴九心头顿时涌起了一阵怒意,“她是你的妻子!”
宴国怀躺在床上,神情威严地提醒,“阿远和亦陌到死都没有看到他们的母亲。”
这言语里摆明了是在说,她害得自己弟弟妹妹连母亲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而现如今蒋怡死了,她好歹都见了一面了,该知足了。
宴九脸色沉冷,“我说过,孙舒秀的死和我无关。”
宴国怀冷冷瞥了她一眼,他当知道孙舒秀的死和宴九无关。
宴九要是真想杀孙舒秀,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把人杀了,但这不代表孙舒秀出事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人肯定是她放出去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我不会去见的。”
宴国怀的话让宴九简直不可置信,“为什么?”
“没有必要。”
短短四个字让宴九瞬间眼里有戾气逼出,“她好歹曾经是你的女人,是你曾经站在所有人面前承诺过要守护一辈子的女人!”
她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要这样把自己的原配关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小楼里,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甚至十年里不闻不问,连见一面都不愿意。
到底是为什么!
但这个问题宴国怀并没有回答,他反而靠在垫子上,冷淡地道“你回来之后也没有和我汇报公司的事。”
那样子完全就不在意蒋怡的生死,态度冷漠的就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
宴九眼神冰冷而又阴鸷。
呵呵,还汇报?
当下,她也懒得废话了,上前抓着人就要往外拖。
宴国怀有了之前的一次,一看到她上来拖人,就马上抓住了旁边的桌角,一声冷呵道“放肆!你还有没有长幼尊卑!”
宴九看人始终不下床,终于被激怒了,她一脚就踹翻那张桌子,桌上那些药瓶和器材翻了一地,发出了好大的声响,“你他妈自己都不是人,倒是挺讲人的道理。”
在场的一名医生和护士都吓了一跳。
这大小姐怎么和他们所看到的大小姐不太一样呢?
不是说这位大小姐脾气很好的吗?
而且当时在网络上看到她那副隐忍不屈的向上模样,以及她为爱勇敢的样子,也博得了一票吃瓜群众们的好感。
怎么现实中和自己父亲是这个样子的?
不过看躺在床上的这位董事长,也觉得这位董事长对自己的老婆也够冷淡的,老婆都快不行了,他居然还在谈工作?
真是绝情到了极点。
这两个人还想继续躲在旁边偷吃几个瓜呢,结果就被门外的傅司给拽了出去。
那两个人一看到傅司那黑沉冷厉的眼神,也不敢再逗留了,直接乖乖地走了。
而此时屋内的一切还在继续。
“你说什么!”
宴国怀完全不敢相信宴九居然敢对自己掀桌子,他一直觉得宴九就算再嚣张得翻天,即使对孙舒秀他们下狠手,但对自己绝对不可能这样做。
但他忘记了,宴家现在不是他做主了,蒋怡也就剩最后一口气了,所有当初成为宴九的枷锁早已被挣脱开了。
新仇旧恨下,说实话没弄死宴国怀那都是客气的了。
“我说什么你听不懂,但我做什么你肯定能懂。”宴九阴郁地一笑。
傅司当下觉得不妙。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看见宴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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