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回答。
宴九:“哦。”
既然不介意,那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给他蒙上心里阴影了。
两个人聊完了这些有的没的,自然也该聊下正事了。
宴九刚和孙卓通完电话,所以刚刚得知了一个消息,“那王八蛋说,那东西不碰任何东西的时候是无色无味的,但是一制成药丸,会有一种非常淡的特殊的味道。过检,估计警犬能闻得出。”
其实说到底孙卓还是挖了个坑给宴九和宴玲儿跳。
当她在刚才得知到这个消息时真的有点后悔,早知道这笔单子还是给宴玲儿算了!
倒不是完成不了,只是她更想看宴国光打算怎么做?
万一出事了,她还能坐收渔翁之利!
不过可惜,罪也受了,单子也拿了,还一并把坑也接收了下来。
“买通?”这时,傅司突然说道。
宴九斜靠在那里,睨看着他,问:“买通警犬?嗯,好主意。你是打算给它一根大骨头棒子,还是一箱大骨头棒子?”
面对她的调侃,傅司默了下,说:“我是说人。”
宴九摆了
摆手,“不用,我还是打算用老规矩办事,一同派出几艘船出去,如果只买通其中一处安全检查,万一宴敏远和宴国光想找我麻烦,那无疑就是在告诉他我的东西在哪儿了。”
“可这样的话,那你要怎么躲过警犬?”傅司不太懂地问道。
宴九冲他神秘一笑,“山人自有妙计,走,睡觉去!”
呃
这话题换的也太快了。
傅司都没跟上,就见宴九已经躺平在了床上。
在怔愣了三秒后,就听到床上的人说:“赶紧上来睡觉啊,都那么晚了,再不睡明天早上没办法去和孙卓谈事了。”
说着她还拍了拍床。
傅司坐在餐桌前,暖橘色的灯光下,听着她那熟稔的口吻,忽然间有一种老夫老妻的错觉。
老夫老妻。
这四个人让他的心间隐隐有些胀胀的感觉。
“好。”他起身走到了床的另外一边,躺了下来。
灯一关,一室的漆黑。
已经凌晨两点。
整个城市都陷入了巨大的寂静中。
床上也同样安静。
宴九虽然药效过去了,但后遗症还有一些,那就是困、疲累,虚脱。
所以躺下来没一会儿就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
可随后就突然听到身边的人说:“以后不要随便对男人拍床,不好。”
“哪儿不好?”宴九还陷在半睡半醒的情况下,迷糊地问。
傅司声音依旧刻板:“哪儿都不好。”
宴九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睡着了,随口敷衍地糊弄,“好好,那下次不对你拍了。”
却不想这时候神经质的某人从床上猛地起来,眼神危险地问:“你想对谁拍?”
宴九被他猛地一弹起,吓了一跳,整个人都清醒了七七八八,只能耐着道:“对谁都不拍。”
几秒的沉静后,又听到身边的人故作平静地道:“其实,可以对我拍。”
窒息般的几秒沉默。
“”
滚吧你!
宴九直接翻了个身,把被子全都卷到自己这边,暖和的缩在其中睡了过去,压根不带搭理他的。
一觉好眠。
等隔天一早,天光大亮。
阳光洒在床边,床上的人正安静地睡着。
毫无意外的宴九又缩在了傅司的怀里。
宴九一醒过来,看到自己睡成这样,只觉得头疼。
这药是有毒还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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