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兰襄在确定没有危险的情况下,决定在此休养。主仆三人嫌弃且无奈地吃着真的很“清淡”的早饭,青竹两人心里继续吐糟:真的是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呀,连个卖吃的地方都没有,这个不正常的夏大夫真的不正常呀,你说我们三个大男人,两人份怎么够呀?又不能饿主子,只能饿自己呀,悲呀!不够就不够吧,我们也不挑吃的,但是你好歹给点荤腥吧,只有白粥和馒头,好不容易有个鸡蛋,还是白煮的,一顿饭连点盐都没有,真的很“淡”呀。其实他俩真的冤枉半夏了,她真的不知道病人会这么快醒过来,所以只准备青竹、青松二人份的,后来又惊诧于姬兰襄的变态复原能力,更忘了吃饭的事。
半夏找到已经收拾好行李的儿子,嘱咐他不要到医厅去,便和他一起到药庐为几位需要长期用药的孤寡老人炼制药丸,把能用的药材都尽量用完,又根据山上能找到的草药,把治疗常用病的药方和外伤紧急处理的方法步骤都写明白,方便她走后乡民的自救。医厅里的三位也不出屋继续休养,双方相安无事,这样忙忙碌碌到了傍晚。
“半夏,半夏,快点出来,你家京城来亲戚了。”在药庐刚忙完的母子俩听到邻居李大嫂叫喊,赶紧来到院中,“半夏,我在村口碰到的,说是欧阳大夫派来的,我就给领回来了。”只见一位年龄40多岁矮胖的老者走向前,看着半夏脸上的疤痕和老爷说的一模一样,于是很是恭敬地行礼“二小姐安,老奴袁福奉老爷之命前来接二小姐和小少爷回京,这是老爷的亲笔信和玉佩”,双手奉上信和玉佩,一看就是自家老爹的随身玉佩,半夏接过来,轻轻摩挲着玉身,突然间,思念就像开闸的洪水,泛滥成灾,注视着满脸慈祥的老人,许久之后,才打开信,一看就是爹亲笔所写,无非就是嘱咐路上小心之类的话语,收拾好心情,看到福伯行礼还未直起的腰身,很是尴尬的上前一把扶起“有劳福伯了,福伯一路辛苦,请随我到屋里休息。”
“二小姐,请稍等,大小姐也派了人来保护您。冬叔、冬季两位大人请现身。”
说完“唰、唰”二道黑影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来,立在半夏身边,上前行礼:“属下冬叔(冬季)参见亲家二小姐,世子妃命我等二人前来保护您和小公子。”饶是半夏和小念平时再冷静,也是惊悸不已,更别提李大嫂惊呼出声,半夏嘴角狠狠抽了抽,上前虚扶起两人:“二位大人有劳了,请随我一同下去休息吧。”
“谢二小姐,不过不用了,有事唤属下就好。”说完如来时一样唰唰没影了。
靠,这就是传说中的暗卫,来无影去无踪,牛拜!半夏在心中狠狠惊艳了一把。递给李大嫂一个稍等的眼神,招呼福伯来到原来哥哥的房间休息。
院子里的动静医厅里的三人也知道了,青竹对姬兰襄说:“主子,看来她们要去京城,只是不知道这个夏大夫怎么需要动用东伯侯府排名三、四的暗卫护送?”
青松说:“主子,他俩说是世子夫人派来的,难道夏大夫是她妹妹?夏大夫姓欧阳吗?主子您看需要和世子确认一下吗?”
姬兰襄想着珈蓝关战火刚熄,自己接到皇兄密报,在半路离开回京大军,一路先行,哪知半路遭遇埋伏,欲置自己于死地,但他是谁,他是战神!鲁阳绝无仅有的冷酷狠辣战神,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终于在自己重伤之下诱敌深入,全歼对方才得已逃脱,后因没有好好处理伤口,伤口发炎才来此医治。想着那个整天一身橘色花孔雀般到处招摇的高傲妖冶的男人,从小到大二十年的并肩战斗、相知相惜,现在那货正为如何讨好他的女人,抱得美人归伤神劳力,他的女人也是,孩子都有了,还不接受孩子的爹,这叫什么事?女人呐,果然难懂,远离为好!所以自已从不让女人近身是个非常正确的选择。想到这些和暗杀自己的事无关,也懒得多费脑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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