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安县主啊,你已犯了大不敬的罪过,竟然懵懂不知?”
傅锦仪一听,忙砰地一声将头磕在了青石板上,慌乱道:“臣女自进宫来,处处小心翼翼,岂敢违反宫规!还请公主告知臣女究竟所犯何罪啊!”
傅锦仪的模样,和所有犯了错之后吓得浑身乱颤的宫女如出一辙,也令昭娇公主感到无比鄙夷。她冷眼瞥着她,缓慢地道:“那本宫就让你死个明白吧。你发髻上戴的这朵花儿真是娇艳呢,是芙蓉里极为名贵的冰娇吧?本宫告诉你,按着后宫的祖制,这冰娇可是只有昭仪娘娘之上的皇妃们才能佩戴,你一个小小的臣女,竟敢越矩?你该当何罪!”
昭娇公主面色已然狰狞了,傅锦仪依旧跪着,头磕在地上,一副吓坏了的模样。
昭娇公主自然很是得意。她笑着朝左右道:“佩戴越矩的衣饰,按宫规理应杖责二十。荣安县主身为外臣之女,身份卑微,罪加一等!本宫也不是那等苛刻的人,不会为难了荣安县主,就按惯例杖责三十吧。”
三十杖,又是宫中的杖责,傅锦仪敢肯定这是会要了自己的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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