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顾不得什么了。
她一边浇水,一边拍傅锦仪的脸颊,口中大声呼喊着。傅锦仪虽比先前好些,到底撑了太久,抵挡不住那层层的困意。她迷迷糊糊地看见容姑娘过来了,开始给她按脉。
有人给她嘴里塞了几粒药丸,味道极苦。
还有人端了更多的冷水过来,兜头就往她头上泼。
大夏天地,她躺在地上冻得瑟瑟发抖。只是这般折腾下来,她竟也有些清醒了,蒙面的容姑娘将她扶着坐起来,又从药箱里翻出一包长针,一根一根地往她身上扎。
一开始的时候因着思绪模糊,还没多少感觉,后头就越来越疼了。
她都疼得快哭了,但疼是好事,这说明她不会死了。最后她疼得惨叫起来,求饶道:“行了,别扎了!疼死我了!”
容姑娘不罢休,让两个丫鬟按着她,继续扎。
傅锦仪当真是欲哭无泪。
终于扎完了,她疼得鼻涕眼泪都流了满脸。这会儿是真清醒了,她继续坐着,容姑娘守在她身边,那边傅萱仪却冲进了里头的屋子,将所有的东西一样一样地往外扔。
“涵香,你先前一直和八姑娘在一块儿,八姑娘是吃了什么夜宵吗?”傅萱仪一边翻东西,一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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