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守戈大喊,整个人都扑了上去,但为时已晚,宫扬已不见民踪迹。
守戈万分焦急,天狼性情无常,随时可能加害宫扬,他突然转向朝花未跪下:“姐姐,请一定救我兄长!”
可见他二人感情之深。
花未心有不忍,但她能力有限,慰声道:“莫急,狼妖一时不会伤宫扬。”见守戈将信将疑,花未继续说,“狼妖若想宫扬,早就下手。将宫扬捉去,定然有解不开的心结。”
闻言守戈的情绪顿时稳定了些,至少还有时间。但他仍然万分焦急,时不时望向洞内。
洞内异常诡异,妖气弥漫,黝黑中透着深红色,仿佛一个巨大的心脏。
天狼一直逼问宫扬,又再三提及黛儿,这黛儿是谁?或许就在非天宫中,若是能找到她,兴许能说服天狼。想到此,北濯问:“你可知黛儿是谁?”
守戈想了想,缓缓地摇着头,“不知。”
不可能,如果她是非天宫之人,守戈不可能不知。北濯又问:“宗灵可曾提起过这只天狼?”
守戈摇头,“父亲从未提起。”
“你仔细想想!”
守戈在洞中踱步起来,“天狼!紫云殿!冥竹林!黛儿!”不停地在他脑中旋转,突然他想起小时候的一件往事。
“有一次,我和兄长偷偷来冥竹林玩耍,被父亲知道后,狠狠地训斥了一顿。当天晚上,从不饮酒的父亲突然大醉,眼中尽是泪光,对我说起,冥竹林中关着一位故人。”
如此说来,那位宗灵所提及的那位故人便是天狼。
既然是故人,为何将他关在这里。如今宗灵身为非天宫之主,完全可以将他放出来,为何一直将他关着,这其中究竟有何渊源?
“你父亲可还说些什么?”
“后来我问父亲,那故人是谁?父亲怎么也不肯说,还打了我一顿,说我胡言。”
北濯“哦”了一声,眼下情形远出乎他的预料,无论如何这山洞还是得闯一闯,但解铃还须系铃人,就算他们全部进去,也不是天狼的对手。
“你速去请宗灵来此!”
守戈犹豫不答。
花未心念一转,“你担心宗灵问起此事,不好回答?”
守戈点了点头,若此事惊动父亲,他不知如何承担!
“此事干系甚大,紫云殿之事无论如何也瞒不住!不如你自行告知,兴许还会有回旋的余地。况且,你兄长被擒,生死未卜,只有你父亲才能救出他来。”花未目不斜事,每一句都说到守戈的心坎上。
守戈倒不是顾虑这些,而是另外一件事。他们之所以谋害花未,全是因为幻彩。如果父亲知道此事,定然会详加询问,将幻彩牵扯进来,事情就会越来越难办。可是,如果不去请父亲,天狼随时可能杀害兄长。
权衡之后,守戈向花未与北濯行了一礼:“哥哥姐姐,方才之事是守戈无礼,还望看在父亲面上,救我兄长。我这就去请父亲来!”
言毕,守戈飞快离开凹坑。
望着他离去的身影,花未叹了叹气,“这孩子倒是纯良,只可惜容易被利用!”
“哦?如此说来,你已知晓何人指使他们?”
花未似笑非似地看了眼北濯,此事不难想到,这里是非天宫,幻彩就住在这里。宫扬与守戈便是幻彩的表亲,很可能利用他们来谋害自己。但是她不愿事情变得复杂,便道:“不提也罢!你受伤不轻,不如我们在此休息,等宗灵前来,一起进去救人!”
天狼消失后,洞内妖气甚重,贸然闯进去,定会那妖气所伤。
北濯目光深沉,走向洞口,使出一道仙气,推入洞内。仙气所过之处,洞内之情可见一二。“天狼催动虚形之术损伤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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