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冲锋陷阵,一双鞋合不合脚只有穿过的人知道,生产出来的武器要不要列装,可不能只是咱们这些做长官的拍脑壳决定。”秦宇笑道。“洋人在这方面就做得不错,我看国内以后一些不好的习惯也要改掉。”
“师座说得是。”手里的家伙好不好用,只有用过的人才知道,在战场上直接关系到战士的性命安危,秦宇这个人平时在外面看似强硬,对部下,奉天的普通民众却能做到百般袒护,不独断专行,也怪不得他能在奉天拥有如此威望。就是蓝天蔚自己,也没秦宇想得这么深。
“竟然跑到咱们奉天的地面上来,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朱继光吐掉嘴里的茅草,用望远镜又观察了一阵,“有一两百个自己人,也不知道是察哈尔,还是热河逃过来的,叛军大概一千人出头。”
“我看看。”旁边另外一名士兵接过望远镜,观察了一阵然后点头,“看来今天就可以打个痛快了。”
朱继光接回购自德国的蔡司六倍光学望远镜,宝贝般的用手擦了擦上面的灰尘,这玩意柄制给侦察连里的士兵时,上官可是千叮万嘱,一定要妥善保管。听说是进口货,一只这样的望远镜价格贼贵,他们一年的薪俸都买不起,不过也特好使,以往就是眼力特好,也看不了多远,侦察兵很容易与敌军敌兵相接。看到敌人时,也被敌人发现了。现在发现敌人,却可以从容直脱。
“走,去通知团座,给这些蒙军一个教训。”
“该死。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刘康宁在马背上骂骂咧咧,身后的部众只剩下不足两百人。在更远的地方,则是上千蒙军对其穷追猛打。
“六哥,这群蒙匪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咱们怕是赶不到洮南了。”刘利发在马背上气喘嘘嘘,连番的恶战在,他的肩膀上中了一枪。失血过多,脸色十分苍白,若不是多年来身体扎实,打下的底子不错,早就撑不下去了。
“别他娘的说些丧气话,坏了老子的士气。”刘康宁大眼朝刘利发一瞪。“不要一天,就可以逃到洮南了,洮南是奉天重镇,有大量的奉军驻守,逃到洮南,咱们就安全了,再苦再累。也就这大半天,弟兄们坚持住!”
“追上去,杀光这些汉人,为多默郡王报仇!”
大队的蒙军一路风驰电掣,紧咬着3营的尾巴不放。
马群轻驰,踏在地面的声音产生一阵阵宏伟的哄鸣。
“哈哈,弟兄们,有救了,有救了!”刘康宁,刘利发看前方的骑兵方阵。欣喜若狂,神情上的疲血块一扫而空,劫后余生的那种狂喜如同泉涌一般。眼前的方阵足有六百余人,加上他们这两百人,虽然仍然不及蒙军。但已经有了一战之力。并不是束手待宰的羔羊。前方的奉军,清一色的蓝灰色制式军服和五色旗配十二芒青天白日,看上去煞是威武。刘康宁当然不会傻到直接向援军冲去,将对方阵型冲散,只怕奉军第一个会将他们当成敌军消灭掉。偏过马头,绕向奉军的侧翼。
“奉军的兄弟,我们是察哈尔第二混成团3营的”刘康宁的吼声在滚滚的马蹄声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丹桑,前面的汉人看上去有些诡异啊。”巴塔旺看着前方静立不动的奉军方阵,心里直打鼓。
“这批汉军看上去大概是六百人,兵力比咱们要弱,加上那股逃军,也不过八百人,不过那些逃军疲惫不堪,战斗力已经不堪一击,咱们的人已经稳占上风。巴塔将军,打不打,我可是都听你的。”丹桑用征询的目光看向巴塔旺。同时命身后的士兵放缓马速,刚才追击刘康宁时消耗了不少马力,现在要打恶战,若是马跑不起来,那可不行。
“既然咱们占优势,当然要打,你不觉得这些汉人军队的装具太好了吗,只有黄金家族的子孙才配穿戴这么严整威武的军服。”巴塔旺贪婪的舔了舔嘴唇,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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