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确定没有遗漏后他背上包,从那破房子里走了出来。
黑暗中,一个影子不紧不慢地跟着他,但他却没有一点察觉。
“来了!”申强轻声说道。晋阳也很小声地说道:“你确定是他吗?”申强点了点头:“应该就是他,妈的,要是没有这月光该多好!”晋阳说道:“没有这月光说不定很快我们就跟丢了。”
周悯农在确定安全以后才折上了大道,他长长地舒了口气,他一直都在担心长流的警察会不会猜到自己会再次返回县城,而在沿途设卡阻拦,现在看来这样的担心有些多余,月朗星稀,风平浪静。
距离他二三十米,申强和晋阳紧紧地跟着,申强偶尔扭头往回看,晋阳轻声问道:“怎么了?你老回头看什么?”申强苦笑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有些不踏实,又有了那种感觉。”晋阳说道:“哪种感觉?”申强回答道:“好象有人在盯着我们。”
晋阳也警惕地回头看了看:“不会吧,莫不是尤局对我们起了疑心?”申强冷哼一声:“如果真有那么一个人能够盯上我们却不让我们发现,那肯定不是局里的人,局里还没有能够盯梢我申强的人。好了,先跟紧了这小子吧,或许真是我的疑心病犯了。”
申强的感觉并没有错,就在他们跟踪周悯农的时候,他们也在被人跟踪着,只是跟踪他们的人是个高手,那就是陆优。其实就在白天申强和晋阳倒回到弃车的地方时,陆优就已经盯上他们了,只是在那山道口申强他们停下之后陆优并没有停留,凭着经验,他猜到了申强他们躲藏在路边的意图,而第六感也告诉了他周悯农应该就在山中。
陆优自己本来就是一个侦察与反侦察的行家,一路向上很快就选定了周悯农的藏身之处,之所以说是选定,那是因为换位思考,他会想如果自己是周悯农会把自己藏在什么地方才会觉得最安全,他选定了三个地方,最后在那破房子那发现了周悯农的存在。
如果是陆优自己,他一定不会选那破房子,更不会躲到房子的最深处去,一旦被包围那就是插翅难飞了。果真是人年轻了经验不足,离房子不远的地方那和小河边的洼地有个斜坡,斜坡的下面有一个茅草屋,那应该是当时工人挖沙时留下的,破败不堪了,但那儿的视线更宽阔,而且临河,四通八达,又便于隐蔽又便于撤退。
相比申强他们来说,陆优更是一个好猎手,如果照朱毅的本意,找到周悯农,把他安全带走那么陆优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可是申强和晋阳的出现让他来了兴趣,这两人虽然都着了便装,但陆优什么眼神?一眼就看出了他们身上的那种警察特有的气质,而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早就发现了周悯农的行踪,可是他们却并没有组织警力实施抓捕,而是躲在暗处盯着,陆优很好奇,想看看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陆优自然也是知道朱毅他们的处境的,想要在长流县打开突破口,朱毅他们就得破解现在尴尬的境况,或许突破口就在这两个人的身上,只要他们不对周悯农下黑手,陆优也就躲在暗处看着,看看这两个警察的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马上就要进县城了,周悯农却停下了脚步。他虽然清楚只有回到长流县自己才有可能查清楚这一切,可是真正要到县城了,他该怎么办?他的心里没有底,他知道县警察局此刻已经在搜捕自己了,重新回到县城无异于是自投罗网,现在他是见不得光的人,只能躲在暗处,又能有什么作为呢?
周悯农在路边的一个小树林里靠着一棵大树坐了下来,他得好好捋清自己的思路,下一步自己该怎么走。
“他怎么停下来了?”晋阳问道。申强叹了口气:“晋阳啊,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兼同事了,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你都不能提升吗?”晋阳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申强说道:“因为你不会动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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