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上了吉普车,返回所里去。纪如钢那助手轻声说道:“纪所,你觉不觉得这人很面熟?”纪如钢淡淡地说道:“你也发现了?”纪如钢的助手刚从警察学校毕业没多久,满脑子还是热情与冲动。他听到纪如钢的反问,有些激动地说道:“市里不是让我们留意一个叫舒逸的人吗?这个人好象和照片上的那个舒逸很象!”
纪如钢斜了他一眼:“那又怎么样?”罗民楞了一下,他没想到纪如钢原本是一个正直且嫉恶如仇的人,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罗民说道:“如果我们把他给抓住,那不是立功了吗?”纪如钢叹了口气,看了看跟在他身边的这个警察学校的高才生:“小罗啊,很多事情都不能看表面的,就拿这件事情来说吧,你发现了他就是舒逸,我也发现了,但你想想,林城的军警都在找他,他还能够这样大明其白的亮相,这其的弯弯绕你看不明白吗?”
罗民刚参加工作,对于纪如钢的话他还真心反应不过来,他望着纪如钢,纪如钢苦笑了一下:“你呀,什么都好,就是欠缺一些社会经验。这个案子不是我们基层派出所能够插手的,照我看来,这很可能是一个惊天的大案,而舒逸之所以弄成这样,其也有着不可告人的隐情,他敢这样自由的活动是为什么?而且我们接到报案,让我们配合的是军安,舒逸是代表军安方面露面的,他没用自己的真实姓名相告,那是不想给自己或者不想给我们惹麻烦,所以就算我们清楚了他的身份,却不能说,记住,不能说,假如你把这事情报了上去,上面让我们对他采取什么手段,那可就是把一个烫手的山芋抓到了手里,捧着不是,扔也不是,你觉得以我们的身份在这事情上真能讨得了好处吗?这不是立功,而是往坑里跳。”
罗民终于有些明白了,他说道:“那我们就不管了?”纪如钢说道:“不是不管,是不能管!不过我们该配合的还得配合,我们继续查,有什么进展及时向他们通报就是了!”罗民有些着急:“可要是局里怪罪下来怎么办?”纪如钢瞪了他一眼:“你这脑子怎么就转不过弯来呢?和我们联系的是军安,而联系人叫智刚,至于什么舒逸,我没见过,你也没见过!”罗民虽然心里对纪如钢这样的明哲保身有些不屑,可还是“哦”了一声。
纪如钢知道这小子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可是也没有办法,他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只是罗民在一些人情事故上却欠了火候,年轻人的思想难免会有些激进,再加上警察这个行业原本就会让一些年轻人的正义感膨胀,冲昏了头脑,纪如钢叹了口气:“小罗啊,你觉得这个舒逸象个坏人吗?”罗民没想到纪如钢会问他这个问题,他认真地想了想,摇了摇头。
纪如钢说道:“这不就结了,他如果真的有问题,他根本就不可能这样平静地查案,早就逃之夭夭了!”罗民想想也是,他说道:“纪所,放心吧,我不会乱说话的。”
舒逸当然不会知道纪如钢和罗民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他也不会知道这两人会为他展开这样一通对话。此刻舒逸正在蒙泰家里仔细地搜索着,他不相信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舒逸觉得那个兔哥情急之下打了这个电话,那么对于原本隐藏在这儿的那个人而言应该是始料不及的,所以他的逃离不会那么从容淡定,对于一个匆匆忙忙逃离的人,一定会留下些什么。不过舒逸也有着一个疑惑,那人是临时在这儿坐镇指挥还是这段时间一直就住在这儿?如果是前者,那么他留下的痕迹必然不会多,如果是后者,相对想查出点什么就容易些了。
智刚也来了,马娟他带回了阳明祠,这次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两个军安的人。
“有什么发现吗?”智刚轻声问道。舒逸摇了摇头:“看来这只是他们的一个临时联络点,警方已经查过了,这门电话这个月有过那么几次的通话记录,而且时间大都是在白天,电话上没有任何的指纹,甚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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