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仁有些郁闷,原本他以为舒逸会请他去暗保护费迁,在关键时刻和费迁接触,没想到舒逸竟然请华威出马。在他看来这件事情自己就能够搞定,让华威去,那是大炮打蚊子,杀鸡用牛刀!
而华威好象并不想去,只是舒逸既然这么说了他也不好推辞。
朱毅接了个电话就走了,他说要去见一个老朋友,朱毅的朋友本来就不少,况且他不会在安西呆太长的时间,案子的事情他也没有太多过问。
舒逸望着大家说道:“先这样吧,都散了,师父,我还有点事要单独和你说一下。”人都走了,就连沐七儿也离开了房间,轻轻带上了房门。
华威还是静静地坐在那儿,没有动。舒逸说道:“师父,我知道你觉得请你出马有些小题大做了,不过除了你别人我不放心,倒不是不相信他们,我是怕如果钟离思远出现,其他人不一定能够招架得住。”华威说道:“钟离思远再厉害那广仁应该能制住他吧?”
舒逸微微点了点头:“嗯,不过他我另有安排。”华威皱起了眉头,他说道:“我说舒逸,你一天哪来那么多花花肠子,刚才你可没说有事情安排广仁去做,你告诉师父,是不是怀疑我们的人有问题?”舒逸说道:“那倒不是,只是有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华威问道:“是吗?其实费迁的事情我倒觉得你不应该让大家都知道,万一其有人不小心走漏风声的话,费迁的处境就太危险了。”舒逸说道:“嗯,这事我欠考虑了,所以现在我准备对大家实行封闭,除了老师,还有你和广叔,其他酒店知道这件事的人我会让他们都留在酒店待命,同时让他们互相监督,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他们与外界联系。”
华威叹了口气:“这也不是个办法。”舒逸苦笑了一下:“但也是目前能够用上的最好的办法了。”华威也没再说这事,他话题一转:“你是有什么事情要向我交代吧?”舒逸递给他一支烟:“老师带回来的那张画像你也看过了,师父,你有没有感觉那画像上有古怪?”
华威眯起眼睛:“当然,那画像形似钟离思远,可神却似另一个人。”舒逸忙问道:“谁?”华威说道:“这我就说不上了,那只是一种神似,没有太具体的表征。那是一种强者的神态,带着冷漠与孤傲,还伴着很大的杀气和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这样的神态,其实很多世家的大佬都会有。”
舒逸知道华威说得不错,这也正和他的感觉相符合。舒逸说道:“这股气势不是钟离思远能够有的,钟离思远我很熟悉,哪怕他的功夫真的很厉害,可他性格优柔寡断的那一面却永远不会改变,不然现在的我已经是个死人了。”华威笑了:“是啊,这老头如果不是这个性格的话,他的成就不会在我之下,他缺乏那种杀伐决断的勇气,瞻前顾后。”
舒逸在纸上写下一个地址:“师父,这就是费迁现在藏身的地方,天黑你就过去,今天我和他交了电话,我感觉他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希望你能够尽力保护他的安全,如果他有什么意外,我会很过意不去的,毕竟他是为了我才这样做的。你如果和他相见,你就对他说,喜欢茅台吗?他就知道是自己人了。”
华威看了一眼纸上的地址,然后拿起火机,烧掉了。
“燕子茶楼”的一个包间里,朱毅正认真地泡着茶,在他的对面坐着两个五十开外的男人,其一个的那张脸上几乎已经看不清五官了,要不是还有一对眼球在不停地转动,你或许还真不会发觉那竟然会是一张人脸。
没错,这人就是王福,而在王福身边的那人便是陈克。
朱毅泡好了茶,然后倒了两杯递给二人,朱毅微笑着对二人说道:“我到安西也有两天了,今天才抽出时间来和你们见面。老陈啊,见到她了吗?”
陈克端起茶来品了一口:“见到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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