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慢慢地死亡。”燕飞的脸色开始有些苍白起来,燕石来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舒逸说道:“你是不是从内心里相信了他的话?”燕飞点了点头:“是的,虽然我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感觉是那么真实,我对他说,要不我们去看看,如果可以,还能够救那女人。谁知道他苦笑着摇了摇头,站了起来,拥着我,轻轻地说,时间不早了,我们休息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回到床上,我根本就无法入眠,而他没一会便睡着了。我很想摇醒他,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我又怕,怕他说出更加恐怖的事情来。就这样,我一直迷迷糊糊地撑到了天明。天亮以后,我再问他半夜发生的事情,他推说不记得了,不过我从他的表情来看,他只是在搪塞,他不是记不得了,而是不愿意再提起。”
“不过到了医院以后,我再一次被吓呆了。原来昨晚医院送来一个被劫匪杀伤的女人,死在了手术台上。她被劫匪捅了五刀,失血过多抢救无效死的,而听值班的护士说,当时女人在手术台上一直在轻轻地哭泣。而那个女子的死亡时间正是一鸣听到鲜血的时间的时刻。我宁愿相信这只是一个巧合,可当我望着一鸣的时候,发现他的脸色惨白,原来他也被吓到了。”
“更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当护士问一鸣,是否知道那个女人是谁的时候,一鸣脱口就说出了女人的名字,就连护士也吃了一惊,她问一鸣是怎么知道的,一鸣说他刚才瞟了一眼病历,所以看到了。不过我知道一鸣在说谎,这之前我一直和他在一起,他有没有偷看病历我当然是清楚的。”
舒逸说道:“那个女人曾经也是他的病人吧?”燕飞惊讶地望着舒逸:“你怎么知道?”舒逸轻轻说道:“猜的,不然护士也不会这样问他了。”燕飞点了点头:“是的。”
舒逸问道:“后来呢?”燕飞说道:“后来一鸣好象彻底忘记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至少他在我面前绝口不提。他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样子,有说有笑,他让我觉得那晚发生的事情好象只是我自己看过电影后做过的一个恶梦。”
舒逸的心情也很复杂,看李一鸣这样子,好象不仅仅是共感觉这么简单,他甚至能够象是有预知的能力。这是超出了舒逸的认知范围的。舒逸有点怀疑面前这个女人是不是精心编织了一个谎言,可如果这个女人约自己前来就是为了说谎的话,目的又是什么呢。舒逸没有急于在心里下结论,而是微笑着说道:“还有一件事呢?是不是和这件事情差不多?”
燕飞点了点头:“嗯,另一件事情发生在他出事前的一个星期,那天晚上是我值夜班,大约晚上九点多钟时,急救心接到电话,说城防路发生一起交通事故,一家三口在事故受了重伤,让我们准备急救。”
“可还没送到医院,那一家子便已经死了。于是我们便暂时将他们停放在了医院的太平间。大约十一点多钟,一鸣突然出现在了医院,他的样子很吓人,一张脸白得跟纸似的,看到我也没有说话,手里提着一只袋东西,疯一般地向太平间方向跑去。我也知道他平时和老桂的关系不错,我还知道他平时偶尔还给老桂钱用,隔三差五的也去陪老桂喝喝酒聊聊天。”
“所以当时我除了觉得他情绪有些激动以外,也没有多想。直到回到办公室,听到值班护士提起这个女孩曾经在医院做过阑尾手术,一鸣和他们一家的关系处得很不错的时候我才把一鸣的表现和那晚的情形联系到了一起。那晚我根本就没敢回到自己的值班室睡觉,在护士站呆了整整一夜。”
“说实话,我真想跟着去听听他到底和老桂都说了什么,可是你也知道,我一个女人,虽然说是医生,应该是个无神论者,但大半夜跑到太平间去仍旧是需要许多胆量的,再者想到了一鸣那晚的反常举动,我就连自己呆在值班室都害怕,哪里还敢到太平间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