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朝镜子里望去,镜子里出现了天空的点点星光。
又是星光。
舒逸从床上跳了起来,然后走向次卧室。
他在卧室里仔细地检查了一下,也没有任何的收获。
回到客厅,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眉头攒在了一起。张峻轻声问道:“怎么了?舒处。”舒逸招招手示意他坐下:“这三起案子的共同点就是被指点的杀人者在出事前都有反常甚至诡异的表现,第一个李一鸣是幻听,诱因很可能是那天车祸死亡的一家三口,明天你和汀兰去查查,那一家三口与李一鸣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关系。”
张峻点了点头。
舒逸继续说道:“第二个是沈碧君,从刘妈的证词里我们也不难发现,沈碧君出现反常的时候总会响起儿歌,这儿歌便是诱因。现在这个马新兰,吴丽梅提到过星光,刚才我也做了个实验,确实从在客厅的地板上,躺在她的床上,都有可能望见星空。或许这也是她为什么挪动梳妆台的原因。可是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说不通,既然她因为星光而产生恐惧,那么为什么她不拉上窗帘,而要费力地挪动梳妆台?”
张峻说道:“还有,为什么对于光亮她会有错觉,灯开着的时候她会觉得黑暗,而点上蜡烛反而又能够看到光明?”舒逸点了点头:“你算是找到一个很重要的疑点了。”说到这里,舒逸习惯性地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仰起了头,突然他楞住了。
舒逸站了起来,跑进了主卧室与次卧室,然后又跑了出来。
“张峻,你看这吊灯,象什么?”张峻随口说道:“满天星!”接着张峻张大了嘴:“好象卧室里也是这样的吊灯,只是小了一些。”舒逸眯起了眼睛,轻轻说道:“走吧,我们回去。”关上灯,关上门,将封条恢复好,两人才下了楼。
张峻一边开车一边问道:“舒处,你说她既然惧怕星光,为什么会在屋里每个房间都装上有如繁星的吊灯呢?”舒逸没有说话,拿着一支烟不停地在鼻尖嗅着,张峻见舒逸这样子,也不敢再打扰他了。
一直到了浦江大厦,张峻才轻轻叫道:“舒处,舒处!”舒逸这才回过神来:“到了?”张峻点了点头,两人下了车,从地下停车场乘电梯上了十二楼。
回到家里,沐七儿还没有休息,正拿着一本书,歪在沙发上翻着。听到舒逸他们回来,沐七儿站了起来:“回来了?”舒逸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还不休息?”沐七儿轻声说道:“哦,等你们回来我就去。”
舒逸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沐七儿把一个保温的茶杯递了过来:“喝点茶吧。”舒逸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张峻问道:“舒处,你刚才在想什么,这么入神?”舒逸说道:“我在想马新兰之所以对于灯光的视线混乱会不会与她家里的吊灯有关系。因为吊灯的原因,她从内心里抵触这灯光,所以她便选择性的,或者可以说假性的失明。”
沐七儿并不了解全部的情况,她没有说话。
张峻问道:“舒处,就算我们找到了诱因,可诱因成立的条件又是什么?为什么三个被选定的杀人者都会被诱因所诱导呢?”舒逸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这也正是我最想要弄清楚的事情。”
沐七儿等舒逸说完才说道:“晚上鲍局来过,你约了人家,自己却跑了,我向他解释你有急事出去了,他说让你另外约时间。”舒逸拍了下额头:“我竟然把这事给忘记了。”沐七儿微笑着说道:“你忘记的事情还有一件,诺!”她指了指桌子上舒逸的手机,舒逸笑了笑。
第二天一早,汀兰过来了,按照舒逸的交待,两人去查李一鸣与车祸死去的那一家三口之间的关系去了。舒逸坐在沙发上看着当天的报纸,喝着茶。
十点多钟,他的电话响了。
“喂,你好,我是舒逸。”舒逸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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