辙,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奇怪吗?是什么驱使表弟踏了上西明的土地?又是什么原因让他死在了表哥曾经坠岩的地方?”
西门无望轻轻说道:“舒处,我明天再去一趟渝城。”
舒逸点了点头:“还是带上谢意吧,路上有个伴。我可以给你一个方向,表哥在出事之前是不是告诉了表弟一些秘密?至于用什么手段传递的你也要落实,我们假设表弟是为了揭开表哥的死因或者说是冲着那个秘密来的,那么他应该已经预测到了自己有可能会面临危险,他会不会在家里留下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让别人查到他的死因。”
西门无望说道:“我明白了,这次我一定仔细地查。”舒逸说道:“记住,同样的错误我不希望你再犯第二次。”西门无望狠狠地点了点头。
叶清寒感觉到了舒逸的可怕,虽然平时舒逸看上去很和善,脸上总是带着微笑,说话也相当的温柔,但一旦他做起事来,那种杀伐决断的气质,在他的身上显现无遗。
舒逸的电话响了,是小和尚打来的。
舒逸接听了电话:“喂,小和尚,有事吗?”电话那头,小和尚着急地说道:“先生,那小子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停地嚎哭,我叫了半天他都不开门。”
舒逸听了忙跳了起来,叶清寒说道:“出什么事了?”舒逸说道:“镇南方可能为他的父亲起卦了,一定是事情不妙。”叶清寒不解地说道:“那玩意能当真吗?”舒逸瞪了一眼叶清寒:“镇南方的卦很准。”
三人回到了椰海家,舒逸在镇南方的门外叫道:“南方,开门,你又在搞什么鬼?”房间里是镇南方的嚎哭,舒逸说道:“南方,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吧,别一个人闷着。快开门,听话。”舒逸劝了很久,镇南方才把门打开了,一双眼睛通红,哭得象泪人一般。
舒逸扶着他的肩膀,轻轻地说道:“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镇南方说道:“父亲正走水木流年,原本有木大运的帮扶之功,倒也还算是相安无事,但如今木与火搏,火旺而木衰,必遭大祸,而且今日是丁日,晚饭后又见有人牵羊过门,加上鸦鸣不已,老舒,父亲大限已经到了。”
舒逸楞住了,他并不置疑镇南方的断卦能力,只是他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劝解镇南方。镇南方抬起头,木然地问道:“为什么,明明前几天我给父亲算过,虽然他有刑灾,却无大碍,为什么突然就变了呢?”
舒逸哪里回答得出他的这个问题,镇南方说道:“是我,一定是我所做的一切破了父亲的帮扶之功,是我害死了父亲。”舒逸一把将他抱住:“南方,这不怪你,这是他们欠下的债,我们一定要让他们加倍的偿还。再有,一天没有证实你父亲有事,我们就不要放弃希望,好吗?”
镇南方靠在舒逸的肩膀上,再一次的哭了。
椰海等人看到这一幕,鼻子忍不住也酸涩起来,舒逸轻轻拍着镇南方的后背:“好了,好好休息,睡上一觉,也许明天醒来你会发现自己的判断错了。”舒逸安慰着他说道。镇南方躺到了床上,静静地望着屋顶发呆,舒逸说道:“睡吧,别想太多了。”
然后让小和尚好好守着镇南方,其他人都各自回房休息了。
岩领一直在远远地望着这里发生的一切,他的眼神很复杂,脸上的表情也不断地幻变。当他看到大家都散了,他磕打着烟锅,抱着手在天井里仰着头,对着一轮明月看了半天,等到院子回复了宁静,他才轻轻向他所居住的小楼走去,他的隔壁,住着椰海。
叶清寒一直在暗处监视着他,舒逸可是交待过,椰海不能够出一丁点事情。
岩领走到椰海的门口,举起手,想要拍门,但手在空停了半天,却没有落下去。大约几十秒钟过后,他把手放了下来,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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