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溪她们从街上回来,将一只包装精美的盒子交给明月。
“这是我和夕颜精心挑选的,一对瓷瓶,姐姐要不要打开看看?”
一百两银子才买了两只瓷瓶,太不会过子了,可看她俩,分明就是一百两银子能买到这个就不错了的表。
明月表面上也不能说什么,只好道:“既然都包装好了,我拆开还要再包回去落个麻烦,就放这儿吧,明我带着。”
明月闲来无事,就带着凝苒四处走走。对她的宅院,还不是很熟悉呢。
凝苒迈着小腿在前面跑,明月在后面跟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东墙边。
墙那边,就是平王府了。
院子的那三面,都盖了房子,只有这一面,是光秃秃的一面墙,平王府那边也是。明月抬头看看九尺多高的围墙,这个高度,稍微懂点轻功的就能一跃而上。如果围墙拆除,她的小院就与平王府的大宅融为一体了。她都要怀疑,司马朗是别有用心故意为之。
如果夜莺听到她的疑问,一定会说,还用怀疑吗,司马朗就是故意的。
凝苒念着童谣哼着儿歌,小嘴一刻都不闲着,软糯洪亮的声音很有穿透力。明月觉得有些尴尬,转念一想,他唐唐一个王爷,没事才不会来围墙这边转悠,于是就靠在墙边乘凉,一边看着凝苒玩耍。
又有悠扬的笛声传过来,明月不知道对方吹的是什么曲调,不过吹的还是那么好听。明月心想,应该还是上次那个乐师,司马朗一介舞枪弄棒的莽夫,什么时候喜欢音律了,也许这就是达官贵人作为打发时光的消遣之道吧。
第二天,眼瞅着要到半晌午了,明月才叮嘱浣溪照看好凝苒,拿着礼物出了门。
一般份尊贵的都去的早,她的份,去的早了不合适,去的晚些了正赶上饭点,这个时辰,刚刚好,她去去就回,不用在那里逗留太久。
平王府没有她想象的那样宾客盈门,她放心地走上前去,门口的守卫早认出来是她,殷勤地迎过来。
“平王下在府里陪客人呢,您先随我进去,小的稍后就去通报下。”
“不用了,我只是来送贺礼,这就回去,麻烦您把这个交给平王下,就说这是我的一点薄礼,请笑纳。”明月把盒子递过去说。
守卫却踟蹰着不肯接:“平王下吩咐过,您来了一定要通报于他,您若是就这么走了,奴才的项上人头也保不住了。”
明月不愿让守卫为难,就往门里面看,希望能看到夜莺的影子。夜莺最喜欢闹,这个场合,肯定要上蹿下跳闲不住的,她只要把贺礼强塞给夜莺就可以溜之大吉,以司马朗对夜莺的宠,是不会为难他的。
可是她瞅了半天,也未能发现夜莺,却看见一个模样生疏的丫鬟走了出来。
“您是庾医女吧,平王下让奴婢过来看看您来了没有,医女快随我进去喝杯茶水。”丫鬟拉起明月说。
明月顺势把盒子往丫鬟手里塞,丫鬟巧妙地避了过去,说:“医女千万不要为难奴婢,若是让平王下知道奴婢见到了您的人又放您走了,是会打死奴婢的。”
为了能留住明月,少不得要抹黑一下主子了,反正王爷在医女面前没少凶神恶煞,不装一装可怜博一下同,她是不会进去的。
“这个……”明月似乎没了拒绝的理由。
丫鬟窃喜,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后却传来一声聒噪:“明月,你也来了。”
明月转头,微微一笑:“沈少爷,好巧。”
沈路上前说:“叫什么沈少爷,多生分,你还是和过去一样叫我沈路就可以。”
明月陷入回忆,过去,她有这么称呼过他吗?
“凝苒呢?”沈路左顾右盼。
“她在你现在所看的只有小半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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