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止我们,这整个街上的邻居们都能过上平静的生活了。”
光磊没发觉明月的失神,兴高采烈地说。
“可是他五年后就回来了,那时候他会不会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程良有些担忧地说,转念一想,又觉得是自己多虑了:“五年后我们都长成大壮小伙子了,还怕他?”
光磊也说:“五年后他不一定还是这样的人,书上说军队是个能改造人的地方,有组织有纪律,奖罚分明,他要是表现的优秀,不一定能回来,当将军都有可能,当然,也可能会命丧沙场。”
“真的?”程良仿佛没听到后半句,追问道:“军队真的有这么好?”
光磊翻了个白眼,两手一摊:“命丧沙场还好。”
程良恳求说:“你就朝我说说嘛。”
光磊不买账:“就不说,有本事你自己从书上找去。”
程良有些泄气:“你欺负我识字少。”
光磊吐吐舌头:“谁叫你不好好读书呢,这些都是我从孙子兵法上看的,咱们书房还有好多好玩的书,你要是都看懂了,将来不进个举人也成个将军,到时候我在都城最大的第一酒楼为你摆庆功宴。”
程良白了他一眼:“就你猖狂,什么第一酒楼第二酒楼的,我偏不去,我还是喜欢吃姐姐做的家常便饭。”
光磊拍了他一巴掌:“没想到你不止不学无术,拍马屁还这么在行。”
明月正在发呆,恍惚听到他们谈到第一酒楼,这才回过神来。她已经好久没有听到关于酒楼的消息了,不过天时地利人和,李修英的生意应该更加红火了。
不过她不管生活多么艰难,都不会去找他的,避嫌二字她还是知道怎么写的。
凝苒在外面玩泥土玩的腻了,这个时候迈着小短腿奔进厨房来,身上全是泥土,嘴角也有一些,应该是玩不过瘾,干脆用嘴巴尝尝。明月从不拦着她玩泥巴,觉得只要没有危险,孩子愿意玩什么就玩什么,随心所欲,智力也开发得快。厨房里有利器火石这些危险的东西,明月一般不允许她进来,这会见饭差不多快做好了,剩下的就交给光磊程良,她抱着凝苒出去了。
光磊看着姐姐的单薄背影,不由得有些心酸。他其实是知道姐姐的心思的,她手里是有一笔银子,可是如果不找些事情做,银子总有花光的那一天。
他现在也无能为力,只恨自己不能快快长大,为她分忧。他能做的,只能是用功读书,将来也好谋个好差事。
程良不知他们的内心想法,用那只没受伤的胳膊搅动着锅里的米饭,只觉得肚子饿的都要伸出来两只手了。
“开饭了,开饭了。”
兄弟俩在院子里的小石桌上摆好了饭菜,呼唤明月出来。
明月给凝苒换了身干净的衣裳,脸上的忧愁一扫而光,笑吟吟地走了过来。
明月闻到饭香,也惊喜地挥舞着小胳膊,嘴里喊着“吃,吃。”
几个人坐下来一边吃,一边给凝苒喂食。虽然还没有断奶,凝苒的饭量也还是不错,长了八颗小牙齿,锋利得很,她又不挑食,吃什么都津津有味。
“凝苒跑的这么利索,说话也这么清楚,快一岁了吧。”光磊问。
明月并不知道女儿的生辰,她只记得她初来到这里时,是初春,女儿刚刚满月,应该是生在腊月尾或者年初,现在刚入冬天,女儿差不多也要十个月了。她后悔当初逃的急,没有问一问女儿的生辰八字。这些将来凝苒嫁人也要用得着的,虽然她不信命,但参考一下还是可以的。
“十个月了。”她含糊回答说。
“才十个月就会跑会说话了,凝苒非常聪明呢。”程良赞叹说。
光磊也爱怜地摸摸凝苒的头,自豪地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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