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映拎着空饭盒回来,看见陵嗣坐在沙发,一尊大佛似的崭然不动。 吓了一跳,拍了拍小胸脯,饭盒都摔地去了。
她将饭盒捡起,交给佣人,“你坐在这里等我吗?”
“哼。”一声冷哼。
“你生气啦?”
又一声冷哼。
郝映一头雾水,她今天好像没做错什么事情吧?
凑到他身边坐下,她小心翼翼的问:“阿嗣,你怎么了?”
陵嗣终于耐不住,恶狠狠的将她扑倒在沙发,“还问我怎么了,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你压着我,我看不到!”
“九点钟了,你一个女人,胆子这么大,居然这么晚回来!”陵嗣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脸蛋。
“我学的时候打工,有时候还夜班,整个晚都不回去呢。”所以,九点钟回来应该不算太晚吧?
哟,居然还敢还嘴了。
陵嗣伏在她耳边,咬住她粉色的小耳朵,留下一个牙印才松开,“以后不准没事往医院跑!”
郝映吃痛,缩了缩脖子。
“不行,我得去看笑笑。”
“那个绿茶婊有什么好看的!”
郝映拧起了眉头,“阿嗣,你说话不要这么恶毒好不好?”
陵嗣怒极反笑,“我恶毒,郝笑那一家子是好人是吧!”
他倏地起身,转身了楼,进了房,“砰”的一声将门甩。
郝映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莫名怪的揉了揉脑袋,陵嗣为什么会忽然发脾气?
她刚刚好像是说错话了,不该说他恶毒。
可是,他说话确实不好听嘛。
郝映也委屈,吸了吸鼻子,还是老老实实去敲房的门。直觉告诉她,他还有心事,“阿嗣,你为什么生气?你知道我没你聪明,你不说,我永远都不会懂。”
门倏地打开。
一只强劲有力的胳膊将她拽了进去,分秒的时间,她被他控制在门与他的胸膛之间。
他目光灼人,“你还有理了是吧。”
“阿嗣。”她瘪了瘪嘴,软乎乎的叫他。
郝映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她了,自己给郝笑治病这事儿他是知道的,她潜意识里觉得,既然同意出钱给郝笑治病,应该也不会不允许她跟郝笑接触吧。
至于晚归这事儿她真不觉得自己回来的有多晚啊。
所以,但他问出“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的时候,她依旧茫然的摇了摇头。
陵嗣算是气疯了,这个女人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因为郝映实在不知道哪里做错了,而陵嗣却一直揪着她的小尾巴说她不认错。最后,结婚后的他们,第一次以分房睡作为冷战的开端。
郝映也不是真的没心没肺,陵嗣在客房窝了一晚,她心里到底还是难过的。
第二天一早便早起做了早餐,敲门给他送进房间。
一双大眼睛眼巴巴的望着他,“我做了早餐,你吃一点再去班吧。”
陵嗣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熬得黏稠的粥。扣着纽扣的动作停下,还是接过了白底青花的碗。
“你不生气了吧?”郝映小心翼翼的问。
她还知道自己生气呢,怎么猜不到自己因为什么的生气?
陵嗣心里那叫一个憋闷,冷着脸没说话,迅速喝完小半碗粥,拿外套便下了楼,一句话也没跟她说。
她楞楞的看着碗,喃喃自语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呀?”
郝映在家蹲了半天,思来想去也没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瞧着差不多午饭时间到了,便亲自下厨做了点吃的,用保温盒装好去了陵氏。
她都主动来求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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