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映只是随口瞎说了几句,目的是为了打发掉欧阳玉汝,却没想到事实是如此巧合。欧阳玉汝还真听了自家哥哥的话,一直天真的以为陵嗣喜欢的是男人。直到最近,才猛然发现事实并不是这样,你说心里有多憋屈吧。
现在只要一提起这事儿,跟在她脸“啪啪”抽了几巴掌似的响。
娇生惯养又好面子的欧阳玉汝生怕别人明目张胆的指着她的鼻尖说,你看这人多蠢,这都看不清。
因为她根本无从反驳,最爱面子的她怎么能忍。
她跺了跺脚,“郝映,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嗣哥哥是我的!”
郝映好的没学着,跟陵嗣把耍流氓这事学了个十成十,慢慢悠悠的把欧阳玉汝这个天真的大小姐给说的哑口无言了。
表面是郝映赢了,可她的心里一点儿都没有感觉到胜利者的快乐。
除了甜店,她嘴角的弧度耷拉了下来,整个人都变得萎靡不振。
走在路边树荫下,她的心里却仍旧在烈日下被煎灼着。
陵嗣这人说话都跟放屁一样的吗,昨天还信誓旦旦的跟她介绍,今天有人跑来跟她耀武扬威,他是觉得自己好骗还是觉得自己好欺负?
越想越觉得委屈,苦着一张脸拦了车回公司。
公司现在无人不知郝映是一ss的媳妇,当郝映头顶着一陵太太的帽子的时候,做点什么时候仿佛都成了理所当然的。
以往,很多人都会时不时的对她说一句,“小映,帮我倒杯水。”“去打印了?顺便帮我也打印一下把。”“小映,把垃圾带一下。”诸如此类的话。
而现在,他们说的都是“小映,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杯水。”“小映,需要我帮忙打印吗?”甚至,连公然翘班也没什么人敢议论,甚至有人昧着良心来嘘寒问暖,问她外面晒不晒,要不要喝点冰水。
郝映摇了摇头,在自己的位置坐下,拖着腮沉思。
其实那个女人说的也没错,自此她跟了陵嗣,生活确实改变了很多。难道,陵嗣他也这么想,觉得她是为了钱吗?不然,她的青梅竹马怎么能那样理直气壮的跟她说那样的话。
“女人如衣服。”
“对于嗣哥哥而已,你不过是件新衣服,能穿腻了穿旧了,你会像个抹布一样,被扔到一边去。”
心脏好像没细针戳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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