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所言,杨宏按奈不住心中的怒气,怒视着闫宓质问道:“闫大人,这就是你治理下的交趾!你可真对得起陛下与朝廷啊!
你说的很容易,请朝廷派大军前来平叛?你自己算算,时间还来得及吗?
陛下明年要迁都顺天,朝廷上下都在忙着这件事情。就算陛下知道消息后,立即整肃军队挥师平叛,从中原到达交趾需要的时间,最快也要三个月!
三个月啊,我的闫大人,等到三个月大军到达,恐怕整个交趾都早就尽在贼军之手了!”
那闫宓虽然无能,但却不是傻子。他怎么会不知道,就算现在向朝廷求援,求得大军前来平叛,但从时间上来算,完全是来不及的
闫宓之所以这么说,一个事情紧急没有了主心骨,慌忙之下想到这么个主意,另一个自然是想推卸责任,至少让杨宏这位钦差与自己共同背黑锅。
“大人!等待朝廷的大军确实来不及,要不这样。还请大人修一封,从广西调兵如何?广西的军队向来以勇猛著称,相信只要广西的士兵到了交趾,这些贼寇绝对不是对手!”
见杨宏动了真火,闫宓显得很畏惧,思索片刻,小心翼翼的看向杨宏,提出了调动广西之兵平叛的办法。
听到闫宓所言,杨宏无奈的摇了摇头,按照昨夜提审李芳的结果来看,想要调动广西的兵,也是存在着更加巨大风险的。
“不行,广西是边陲重地,情况也很复杂。本官此次前来交趾,朝廷并无旨意,同意本官调遣广西之兵,这个地方的军队绝对不能妄动!”
闫宓说完话,杨宏摇了摇头,立即否决了这个办法。
见杨宏不同意,闫宓不禁愁眉苦脸的哀叹道:“广西的兵来不了,云南的兵又指望不上。大人,您的手里也就只有百名锦衣卫。现在贼军已经围困谅江州州府,大人,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啊!”
闫宓现在已经似热锅上的蚂蚁一般,阵脚大乱。原本他还指望广西的军队可以解除交趾的危机,谁想到,面前的这位钦差根本就不同意,这就让闫宓丝毫没有办法。
云南沐家掌握的军队,现在是不敢指望。杨宏手下又只有百名锦衣卫,交趾本地的官兵,那就更不用说。这一年的废弛,已经让军队丧失了作战的能力,指望这些人平叛,那还不如指望天兵天将下凡平叛了!
至于云南的军队,杨宏派往云南抓捕林广义的锦衣卫还没有回来,无法坐实沐昂是否是有了叛心,所以现在云南的军队暂时也不敢指望,免得引火烧身。
望着愁眉不展的闫宓,杨宏的心里虽然气愤,但事到如今在如何责备这个无能的昏官,也是无济于事。当务之急,还是要想到平息叛乱的办法才行。
“你也不用愁眉不展,谅江州现在不还在朝廷的手上吗?只要我们想出办法应对就可以了!
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凭借外力来解除危局已经不可能了!我们还得要靠自己才可以!
闫大人,你和我说句实话,整个交趾可以作战的士兵到底有多少人?将士们作战的能力到底如何?”
听到杨宏的询问,闫宓支支吾吾半天后,只能如实回道:“大人,交趾原有官兵近九万人。经过三次平叛失利,已经损失了三万可以作战的将士。实际上,现在可以打仗的士兵满打满算也就是六万人罢了。
由于屡战屡败的缘故,将士们士气低落,作战能力实在是,实在是堪忧啊!”
闫宓回答完问题,将头低的更低,生怕触怒到杨宏。
虽然闫宓声称还有六万可以作战的将士,但杨宏心里明白的很。闫宓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肯定是夸大的说法。实际上能够作战的士兵,估计也就在三四万人左右。
如今,福安州有可以作战的兵马不到三千人,这些兵大部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