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自己这么狠狠的搞,难怪会痛得晕厥过去。
张天天不由猛地一敲自己的脑袋。
脑袋不管事,这大脑袋竟然也不管事了,张天天知道自己惹上事情了!自己竟然莫名其妙地就跟一个处女上床了。
不过,张天天安慰自己道,会不会是自己太用力,让对方出血了。
他赶紧回到床边,看到女人或许可以叫女孩已经睡去,除了刚才因疼痛而晕厥之外,根本没有失血过多或者别的迹象,而且那个血肉模糊的地方的血不可能是大出血所致,以他的医术来判断,那就一定是一个处女了。
也许也只有年轻的处女才会穿史努比这样粉嫩的内裤,也许只有心智还不成熟的女孩才会把自己打扮成这样的非主流。
那意思是说,这个女孩还很年轻了?都怪那奇怪的装束蒙蔽了张天天的眼睛。
张天天不想再去想后果,既然女孩都睡着了,那就等他醒来以后再说吧!
他也没心思去楼下吃饭了,就在房间里拿了一包泡面泡了吃了,一包不够就再泡了一包。然后看女孩依然睡得很沉,他也就沉沉睡去。
一大早就醒过来以后,张天天见这个女孩依然还在沉睡,张天天就下楼去买了一点早餐回来。他准备和这个女孩好好谈谈。
等他打开门,就听到厕所里传来潺潺的水声,应该是这个女孩在洗澡。
他就在房间里等着,看着这个房间凌乱的战场,还有那洁白床单上点点梅花。
等那个女孩围着浴巾从厕所里出来,四目相接。两人都吓了一跳。都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啊!”女孩惊恐莫名的尖叫,想要夺路而逃。而张天天似乎也已经忘记了要去追赶,等到女孩跑到门边想要打开门逃跑的时候,张天天才一个箭步冲过去,把女孩抱了回来。
“放开我!”女孩用力挣扎。
“听我说”张天天知道这个女孩一定是发现自己昨晚竟然和一个不认识的人上床了,那心情可想而知。
张天天一把把女孩扔在床上,女孩惊恐地蜷缩在床脚,“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我房间的,五哥呢?”
一连串的问题把张天天问得是哑口无言。他没有说什么,而是眼睛盯着女孩,手里却拿过女孩的包,把女孩的包里的所有东西全部给倒在了床上。
女孩瑟瑟发抖地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张天天在这堆东西里乱翻,指甲油,香水,口红,粉底液,洗面奶,护手霜,甚至还有一盒避晕套,这些都不被张天天所看重,他要找的是一张证件,身份证。
钱包!
张天天拿到钱包,把里面所有的银行卡,现金都扔在了床上。
终于看到了一张身份证。
张丹!
生于19八年。
发证机关恒云县公安局。
住址,恒云县清流镇桃花村。
张天天一把把这张身份证扯断。
然后咆哮般对这个女孩吼道,“你干嘛进老子的房间里来!”余怒未消的张天天把床单上所有的东西全给扔在了地上,然后颓然地坐在了地毯上,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自己竟然无缘无故地不清不楚地就和张丹睡了。
那个自己杀父仇人的女儿,那个因为自己被折磨了十年却依然深爱着自己的女人的女儿。
张天天觉得自己做了一件无法被原谅的事情。
“啊!”
如果一声大吼能够消除他心里的怨气那就好了!
他不但恨这个进来的时候妆画得根本看不清脸的女孩,更恨自己为何没有控制住自己,对一个陌生的女人做了这事。
在她把脸上的浓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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