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失去蛋蛋,等同于不再是男人。
湛蓝心急如焚,郎闫东是因为保护自己和汤圆,才会变成这样,而她却无能为力,只能祈祷他能平安无事。
不知几个小时过去了,湛蓝坐在手术外的椅子上等待着。
一晃眼就到了下午,小孟给她送了盒饭过来。
湛蓝看了看他手里的塑料袋,“小孟,谢谢你,只是现在我不饿。”
“还是吃点吧。我相信郎先生出来也不愿看到你这样子。”
湛蓝想想也是,东子待会从手术室出来,还得她帮忙照看着,她不能累倒了,接过他的饭盒,打开了吃了几口,只是口干舌燥的,这饭又硬,她着实没设么胃口,就简单扒了几下。
“对了,明臻说什么时候回来?”
“已经联系过二少爷,他说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而且警方那边也抓到那几个歹徒了,这事一定会水落石出的。”
湛蓝恍恍惚惚地点点头,这案子一定要尽快解决,那几个人只是幕后b一ss的手下,曾经追杀过靳明瑧一次,这次却是冲着她们母女来的,要是不将那幕后之人抓到,
tang汤圆很可能还会有危险。
湛蓝又想到什么,问道:“那几个人里是不是有一个是祁砚?”
小孟觉得意外,他到达现场时那几个人都戴着口罩,她怎么会知道一个人是祁砚?
从小孟的震惊神色中,她已得到了答案,果然她猜的不错,其中有个男人就是祁砚,那个男人抓她们是一定是为了闵敏报仇,可最后他又是郎闫东共患难过的兄弟,终究不忍看着大蟒再踢郎闫东一脚,所以才阻挡下来。
祁砚总算还是良心未泯。
这时,手术灯按下,湛蓝急急起身,将盒饭放在椅子上。
扭脸往手术室看去,没一会儿玻璃门打开,护士推着郎闫东从里面出来。
他快步上前,跟主治医生询问情况,“医生,手术怎么样?”
医生将口罩拉下,眉头拧了下,“右边那颗睾丸是保住了,但伤得太严重,阴囊和输精管受损很严重,只怕以后——”
医生一顿,湛蓝更觉不妙,整颗心都揪了起来,“以后什么?”
“没有姓能力了。”
“没有姓能力了?”一瞬间湛蓝脸色惨白,兀自轻声念叨了一句。又问道:“就没办法恢复了吗?”
“这个我们真的无能为力。你是病人家属吧?病人还年轻,心里恐怕承受不住,等病人醒来好好劝劝,可千万别想不开做傻事。”
湛蓝在原地愣怔了一下。
随着护士的步伐进了病房,湛蓝只觉浑浑噩噩的,在病床旁守着他醒来。
她不知道该如何跟郎闫东说这个事,更不知该如何劝他?
一个男人姓能力等于他的尊严,更何况郎闫东这样的男人,他曾经一度风流,可现在却失去了姓能力,对他的打击岂是一点?
麻醉过后,郎闫东皱了皱眉,缓缓睁开了眼。
他微微一动,下身就隐隐约约袭来火辣的疼痛感,男人的眉心蹙得更紧,下身兜着一条毛毯,他抬手欲掀开瞧一瞧。
湛蓝按住他手,“东子——”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犹豫。
“是不是被切了?”
郎闫东嘶哑着喉头问,眉眼间的哀痛是湛蓝未曾见过的,这个男人一向是放荡不羁的,张扬肆意的,何曾这般过?
湛蓝喉间一刺,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不让我看?”
“你下面没穿裤子,我一女人家看不得。”湛蓝思索了一会,才想到这样的说辞。
“别骗我了,我一定是废了。”
男人声音陡得变得哀凉,凝结在眼中的颓丧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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