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爵又是逼近一步,身躯微微压下,“既然这么冷,干嘛不来我怀里?”
这两兄弟的霸道还真是一脉相承的,跟靳明臻的温润如玉面相比起来,这个男人稍稍不同的是,他长得就一股子横眉冷对千夫指的威武霸气。
“看来靳上校在部队里学的都是怎么调戏女人?”
“可不是嘛,部队里全是些臭汗淋漓的老爷们,我再不学学怎么调戏女人,可真得一辈子打光棍。”靳爵眼角挑起一抹邪魅的笑,两手捏起大衣衣襟,轻轻一打开,便强势地把那个光着膀子的美丽女人拥进了厚实的衣裳里。
又是出乎意料,她甚至来不及挣扎一下,就那么撞入了他结实的胸膛口。
仅仅隔着他里面一层秋款略厚的军装,匈贴着匈,在二人胸腹之间升起灼灼火焰。
她赶忙要推开他,但这男人纠实的臂肌,让她难以动弹一分,“怎样?有没有暖和一点?”
这人竟是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侵犯着她高傲的自尊,让她火冒三丈,“你要是不情愿送我回去,那么我会自己打车。”
“你回来了,说都不跟我说一声,就直接往我弟弟那儿奔,你是想当后妈想疯了吧?可是,你要知道,小马驹已经有一个负责任的好后妈了,轮不到你了。”
把她拥在怀里,贴得更紧,只是为了狠狠羞辱她吗?
这个男人黑漆漆的眸中一眼望不见底,让她的身子又是颤了一颤,她咬了咬牙,清冷地一扯唇,“怎样都好,那是我的事,何时轮得到你靳爵来管?”
“我们上过床,你说,到底轮不轮得到我管?”
闵敏被他一激,面色顿时烧红,她逃去美国不止因为小马驹的出生,也是因为无法面对他们兄弟俩,如今,她回来了,她要拿回原本属于自己的幸福。
“那晚是你趁虚而入。”
“是我乘虚而入?你怎么不说你不甘寂寞?明臻那方面有问题,不是吗?”
他的言语尖酸刻薄,让她一回忆那夜过往时,就觉得羞愧得无地自容,更多的是被戳穿后的怒火中烧。
她一边贪恋着靳明臻的温存,一边向往着靳爵狂野的热力。
贪得无厌也好,酒后放纵也罢,都是过去的事了。
“我们都是成年了,什么理由都好,不过就是,一k?”
闵敏这样的喝过洋墨水的海归,浑身散发着知识都市新时代女性的魅力。
“一k,!那我们再来回忆一遍!”靳爵眸子一暗,旋即将她抱起,打开车门,将她丢进那辆与他个性一般霸道的悍马里,驱车开往闵敏所住的酒店。
——
那厢,靳明臻已把车子开进车库里,靳荣的大奔随后驶入,在主宅门口停下。
父子俩打了个招呼,靳明臻下车,让湛蓝先把孩子抱回楼下。
两父子交谈的,都是关于小马驹的事。
“今晚的闹剧也就算过去了,但是闵敏的事,你最好找个好时机跟孩子好好谈谈。这么瞒着孩子终归不是好办法,纸包不住火,孩子年纪一大,早晚还是会被拆破。等他自己发现,他会更痛苦,更加不相信大人。”
父亲说的,他怎么不明白,只是总是要给孩子缓冲的时间的,他抬眼,看了眼楼上小屋里亮起的灯,窗帘上倒映出抱着孩子的小女人纤细温柔的身影,他淡淡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那就好。”
靳荣叹了口气,拍了下二儿子的肩膀,就坐上了自己那辆大奔,司机直接开往大宅后面的清风别苑。
车子里有司机和靳茜在,靳荣一直忍着没发火,一回到家里,待靳茜上了楼,靳荣终是再也忍不住,沉下了眉头,“你为什么当着孩子的面说闵敏是他的妈妈?”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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