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脸上的怒气消失,用力捏了下我的脾气,“这不动声色气人的本领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
“不是你这个师傅教的好吗?”
他轻扯下我高高勾起的嘴角,眸色一黯,喉结微微滚动。
读到危险的讯号,我脸色微郝,慌忙退到安全范围。
“不让我去赴约,总得补偿我一下吧。”江墨言向前凑了凑,薄唇邪魅勾起。
“我看你还是省省劲吧,别弄得浑身上火,心有余力不足的,更难受。”
“你这女人。”江墨言脸上的笑绷不住了,用力捏了捏我的脸颊,“老子真是后悔让你变成如今的模样,一点都不可爱。”
“江总,十几岁的小姑娘才能称得上可爱,我都已经三十几岁了,再被人家说可爱••••••”
我摇了摇头,扯了扯他的缎滑的领带,摩挲着领带夹,“真心感谢江总的刻意‘栽培’。”
这话还是有几分真心的,如今这样不受人欺负,我倒是过的如鱼得水般自在。
“那你该怎么感谢我?”好心情的江墨言将我抵在办公桌上,开始新一轮的挑c逗我。
我直接无视掉他不要脸的行为,将手中的文件放在他泛着潋滟光泽的双眼前,“工作时间。”
江墨言用力掐了下我的腰,拿过文件,在大班椅前坐下,双腿交叠,半倚在上面,轻翻着文件,似有似无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是不是有事情要跟我坦白下?”
“刚才陆铭给我打电话说,让你暂时先缓下,他还没搞定跟慕昂关系密切的陆谦,怕他横插一杠子。”
我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桌上的财经杂志,从前一看“营销管理”c“市场销售”这些东西就昏昏欲睡的我,经过近五年的浸染已经逐渐融入了这个圈子,不知不觉从最初的厌恶,沾染上几分喜欢。
“他为什么不直接给我打电话。”江墨言眉目轻挑。
瞬间,办公室中飘散着几百年陈醋的味道。
“这个问题你得去问他,我解释不了。”
低着头没有去理睬这个横吃飞醋的男人,心头憋着一股闷气,当初亲自将我推给云鹄的时候,怎么就那般大度了。
抑扬顿挫的磨牙声撞击着我的耳膜,泼墨般的黑眸染上点点怒火,攥着文件的手悄悄收紧,手指周围出现一圈明显褶皱,火焰一点点增加,大有下一刻发展成燎原之势。
“送女孩子红玫瑰很俗的。”没头没脑一句话打破了寂静,我继续低头翻着书,余光一直盯着江墨言的脸色变化,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所谓的秋后算账大抵就是如此吧。
勃发的怒气陡然散去,徒留下脸上一抹薄红,他不自然的轻咳声。
“你都知道了。”
“你以为嘞。”我狠狠睨了他一眼,“为别人想的那么周到,怎么没有见你送过我花啊。”
“你不是对花粉过敏吗?”
他说的自然随意,好似早已铭记心间。
“既然知道你还帮云鹄送花给我,你脑袋没病吧。”吼完,我正在翻着手的手蓦然停下,表情一僵。倏尔,双手捂住嘴倚在沙发上毫无形象的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出来,过了好长时间,在他不断黑沉的眼神下打住笑声,我眨巴掉睫毛上的晶莹,用力咳嗽几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
“江墨言你还真是自私又别扭,明知我对花粉过敏还送花给我,是故意想让我讨厌云鹄吧。”
被我猜中心事的男人,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开始处理文件。
真是的,想着口袋中的房卡,我起身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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