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不是你说让我以最真实的一面面对你的吗?”
江墨言柔和起来的俊脸杀伤力十足,潋滟的桃花眼无辜的眨巴几下。
我嘴角猛抽几下,这货是要扮猪吃······咳咳。我比老虎好像差了不止两三段。
“江墨言,我不是宠物,心情好的时候,逗弄一下,心情不好可以·····”我深吸口气,汲了下鼻子,“本来这段婚姻就很累,我不想再在你的身上花费精力,我们就做婚姻里的陌生人最好。”
“婚姻里的陌生人?”薄唇轻动慢慢咀嚼着,好似听不懂般。
不去理会他故意为之的模样。准备转身。
“抱歉,我在英国长大,国语不太好,这几个字不太明白。”
“问度娘。”这样的江墨言很容易让人沦陷,可一想到那天他恨意十足的掐着我的脖子,心开始发怵,我疾步走进大门敞开的别墅。
晚饭过后。我像前几天那般躺在床上看书,花婶敲了敲门。
“夫人,你的药熬好了,中药得趁热喝才管用。”
我应了一声。拍拍脑袋,被江墨言一闹腾,我这本就犯迷糊的脑袋竟然把药给忘了。
开门,道了声谢,皱着脸端过那碗黑乎乎的中药,对气味极度敏感的我慌忙捏住鼻子,闭着眼睛,一口气喝了下去,苦涩的药汁瞬间蔓延全身。我欲下楼倒杯水缓解下。
忽然,口中被塞进一颗太妃糖,我才发现花婶早已不在,站在我面前的是江墨言。
“有那么苦吗?”
想到刚才的模样,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默默回身进了房间。
江墨言随后跟了进了。
“我······我要睡了,你回你的房间吧。”好长时间没有跟他共处一室,再加上不久前他调侃我的话。浑身觉得不自在。
“这也是我的房间。”
说完,嘴角含笑,进了浴室。
我无奈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向门口走去。
“刚才我让花婶将客房的被褥床单都收了起来。”浴室门推开,江墨言探出头来。
我双唇嗫嚅几下,最后坐在沙发上生起闷气来。
“洗澡,睡觉。”
十几分钟后,一条温热浴巾华丽丽的盖在我的头上,我用力扯下,无力瞪向罪魁祸首。
“啊·······”我快速捂住眼睛,“你······你赶紧把衣服穿上。”
该死的江墨言竟然只穿了一个内裤,大大咧咧的站在我的不远处,我的脸直接红到了耳朵根。
过了半天没有听到响动,我一点点拿开手,视线中一滴滴晶莹的水滴,顺着纹理分明的肌肉一点点向下滑落,经过性感的人鱼线没入内裤。
脸滚烫一片,似要灼伤我的手,我像个螃蟹一样,一点点横着向一边挪去。
只是面前这座肉墙跟着我的脚步移动着,反反复复几次,我再也忍不住,倏地放下手,仰着脸看向他浅笑盈盈的脸。
眼角余光瞥见一条粉红色长长疤痕从他的胸前一直延伸到他的肩头,还有向后背发展的趋势,从上面明显的息肉可以看出这道伤口很深。
我双眉紧紧皱起,一时间忘记了嘴边的话。
“我美男计都用上了,你也不给我点反应,是不是太打击人了?”
思绪被他死皮不要脸的话给拉了回来。
“闹够了吗,可以让开了吗?”
“没有。”此时的江墨言好似个任性的孩子般,如果不是见识过他的狠戾,我绝不会想到他还会有那么阴暗一面。
“那你到底想怎样。”
“将你拐上床。”
江墨言倒也诚实,俊脸向我面前凑了凑,我快速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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