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雨莫第一次到我们教室听课的时候,带着厚厚镜片的苏教授正在讲简?奥斯丁,“她是英国著名女性小说家,她的作品主要关注乡绅家庭女性的婚姻和生活,以女性特有的细致入微的观察力和活泼风趣的文字真实地描绘了她周围世界的小天地,她的主要作品有我们大家非常熟知的《理智与情感》《傲慢与偏见》和《爱玛》《劝导》等,所以我要求大家”苏教授是我们中文系资历最老的教授了,对于英国文学尤其喜爱,所以对于这位英国作家的如此细致的描述我一点也吃惊。我对雨莫说,我最喜欢欧?亨利的《最后一片常春藤叶》,雨莫看着我摇摇头说不知道,我告诉她,我父亲便是看了这部作品后才给我取了其中的藤字作为了我的名字。
“你知道我的名字什么含义吗?”雨莫看着我说。
“下雨天出生的?”我说。
“真聪明!”
“那‘莫’字呢?”
“但那时候我们那已经下了好多天雨,地里的庄稼都淹了,大家都希望不要再下雨了,就在后面加了个‘莫’子。”
“我们那里倒是旱的时间比较多。”
“”
“下面的同学请安静些!”这句话是苏教授说的,把我和雨莫吓了一跳,赶紧闭嘴,专心听起课来。苏教授又讲了英国的另外一位文学家查尔斯?狄更斯和他的代表作《大卫?科波菲尔》,“狄更斯的一部重要代表作《大卫?科波菲尔》,主人公大卫是当时社会中为善良而奋斗c坚持正义的中产阶级青年的楷模,这本书进一步深入探索人生的奋斗历程,具有自传性,是反映19世纪中叶英国中下层社会的长幅画卷”
“科波菲尔不是魔术师吗?”下课后雨莫问道。
“两个人,都叫这个名字。”我给她解释道。
“哦,那位老师的知识很渊博唉!”
“是啊,我也要成为知识渊博的人。”
“嗯”
“嗯”我学着她的样子。
放学后带她到食堂吃饭,她却总是不太喜欢吃蘑菇,我问她问什么,她说小时候她家里是种植蘑菇的,那时候吃的太多了,现在一点也没有吃这个了,我问她家里还种过什么,她说没有了,只种过蘑菇,然后很早就要起来,割下蘑菇装在筐子里去到街上卖。我们的食堂很大,却只有两个门,每次都要从东门挤过一路的人群到我们喜欢的那家窗口,还好在同学的一直要求下,学校在食堂靠西边的位置又开了个小门,吃饭之路也便顺畅了许多。
记得又一次雨莫轮休的时候,说要到我们宿舍参观,我急忙发短信给山痞和大涛,让他们整理一下房间,只是在进宿舍楼的时候遇到了困难,我们的宿舍楼是不准异性随便进去的,要在门口阿姨那里压上学生证,写上进去时间,出来时间,到哪个宿舍才可放行,倘若到了时间没有出来,阿姨是断定会去叫的。后来我借到我们班女生的学生证,把雨莫的照片贴到上面才可进去,不过让我生气的是山痞和大涛这两个不是东西的家伙,房间倒是整理的差不多,却故意把我的内裤一字排在我的床上,让我不时有点尴尬。我们在玩斗地主的时间里不知不觉的忘记了门口阿姨那里填的时间,以至于当阿姨进来的时候我们又毫无怨言的被批评了一顿。
好像后来雨莫没有再去过我们宿舍里,一直经常在校园西侧的湖旁边散步,雨莫曾在那里给我讲起了她家附近的一间老房子,她应该讲了好长时间,而当时我坐在一块石头上正往湖中央扔石子,在讲老房子之前她又说了很多,我虽记不清具体的句子,但记忆这东西却是把那幅画面留了下来,镜头的开始是一片杂草丛生的草地,草长的很高,大约到人的膝盖骨那里,看似很安静的它们却在风的怂恿下肆意的摇摆,还不时发出呼呼的声响,从远处望去像是哪位指挥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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