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的衣衫显露出来。
他他怎么了?
磬儿起身,慌乱地跑过去,在经过方才自己站立的那个位置的时候,磬儿看到季默言的几步之外有一段矮矮的尖头木桩。磬儿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因为那木桩上有殷红的血迹
磬儿全明白了,季默言直拳冲向萧峣的时候,使了十分的气力,可是磬儿的出现让他来不及收手,只得翻身冲向另一旁。可是,却不幸的撞上那段矮木桩,怕是不能叫撞,因为季默言的手臂被尖木屑深深刺入,血流不止。
说过不后悔,但事实上,磬儿的的确确是后悔了!为什么要自作聪明地站在两人中间?自以为能拦得住他们,还是以为你的死就能改变一切,真是天真!为什么要这么笨拙地选择这样的解决方式?磬儿,你真该死!
悔不当初,悔得肠子都青了磬儿就是个灾星,磬儿的每一个决定都是害人害己,磬儿为什么要活着?为什么要让你爱着的和爱你的人总是这么辛苦?磬儿的心好像被无数个人谴责折磨,真是苦不堪言
“我没事磬儿,没有伤到你吧?”季默言看出了磬儿的自责,走过来缓缓抬起手,轻轻地抚了抚磬儿的面颊,微微一笑安慰道。
看着他的明眸皓齿,只是左眼的眼角处那一道细小的创伤,十分惹眼。磬儿心疼地抚了上去,用指尖轻轻拭去那一抹血迹,沉声道:“你们不该这样不要为了保护我,而伤了你们自己!我会为我今天的决定内疚一辈子的”
“不要内疚,这不是你的错!”季默言依旧那样淡淡地笑着。
磬儿刚想开口,就听见密林深处几道很亮的声线,嘶吼着c叫嚷着,还有马儿蹄铁的踏踏声。季默言瞬间警惕了起来,护在磬儿的身前,朝着那个方向凝神望去。
看着来人,磬儿不由得大吃一惊,迅速转身跑向萧峣。搀扶起他冰冷的身子,担忧地询问:“你怎么样?能走么?”
季默言走过去,望了一眼磬儿,又看了看满身是伤的萧峣。果断地从萧峣的手中夺下剑,对磬儿沉声道:“磬儿,带他进屋里去!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
虽然,磬儿对萧峣的担忧之色让季默言的心情很不爽,但是此一时彼一时,萧峣受伤了,保护他也算理所应当。跟他的账先赊着,日后若还有机会,一定当与他公平决斗!
“你小心一点!”磬儿搀扶着萧峣,眺望着驾马飞奔而来的几道人影,磬儿知道自己帮不上季默言任何忙,留在他的身边只会碍手碍脚。
他也受伤了,更加不可能分心照顾她和萧峣两个人。磬儿能做的,只是尽力不再给季默言添麻烦。不能再耽误时间了,磬儿小心翼翼地扶着萧峣进屋里去,季默言立在篱笆墙外背对着屋子,挡住门廊。
磬儿刚进屋子,那群疯马贼子已然来到季默言的面前,对峙着,气氛越来越紧张。磬儿将萧峣扶到一个角落躲藏起来,而后在木门后面巴望着,紧张地注视着院子里的一切。
“看起来,你们这里似乎起了内讧啊?为了什么呢?难道是女人?哈哈哈”这笑声真是让人厌恶,他以为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他的笑更是轻狂。
“中将大人,别开无恙啊”季默言直视着领头的那匹白马上的人,他的高傲自大在季默言的眼里,真是可恶之极。但是,季默言这人喜怒从不形于色,就算他多气,多想将他碎尸万段,此刻依旧能对着那马背上的人无所谓地笑。
“不敢不敢,怎能让三殿下称呼下官为大人呢?下官可受不起啊”中将抱拳假惺惺地一拱手,却是根本不下马。他身后的五名下士更是握剑时刻准备着中将大人的一声令下,他们各个坐得笔直,就等着仗势发难的一瞬间。
季默言冷冷一笑,手中的剑更加紧了紧,沉声道:“中将大人辛苦追来这里,一定不是为了与季某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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