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暗自笑了,这样一个绝好的男人,有谁愿意错过呢
不能再想了,磬儿兀自摇头想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甩出去。却不曾想,季默言从磬儿进屋的那一刻已经注意到她了
他没这么神,只是随意的抬头瞥了那么一眼,就看见最后面的那个女子头压得低低的,总是躲躲闪闪。也没太留心,可是她兀自甩头,那长长舒气的模样像极了一个人
小书房与临时的浴室间,用一道纱织的屏风隔开。磬儿在里面,雾气缭绕,三个女子忙碌着,季默言有一搭没一搭的瞥一眼就接着看书了。
磬儿圈起两个衣袖,露出半截藕臂,还有那个血红色挺晃眼的镯子。也许磬儿并不觉得它晃眼,但它很快进入了季默言的视线中。磬儿用手搅动了一下木盆中的水温,试好之后,另一个婢女便躬身朝季默言一拜道:“三殿下,奴婢等已经调好了水温,先退下了。”
“等等,那个带红色镯子的女子留下!”季默言一手握着书,刚要起身走过来的时候,颐方在门前一拜道:“爷,颐方有事禀报!”
季默言再望一眼那女子,有些迟疑,但还是挥挥手道:“都下去吧!”
于是,磬儿幸免于难逃了出来,方才若不是颐方来得巧c来得妙,恐怕此时又要被季默言狠狠奚落一番了。磬儿一刻不敢停留,出了房门就匆匆地朝膳房而去,要回自己的镯子一事,就算是偷也好,这事不能再拖了
“你又去哪?”是姑姑的声音。
磬儿连忙站定:“我,奴婢刚从三殿下房里送完热水出来”
“恩,郡主过会儿也要沐浴了,房里的丫头不够,你去伺候着吧给我小心着点儿!这次如果做得好的话,赏赐定少不了你的。”姑姑严厉警告着磬儿道。
“是,奴婢这就去!”磬儿很是恭敬地送走了姑姑,而后大步朝着可欣的房间而去。这一次,一定要拿到镯子!
上了绣楼,磬儿恭敬地向两位守卫欠身,而后缓缓朝着主室而去。磬儿敲了敲门,捏着嗓子道:“郡主,奴婢是姑姑派来伺候郡主沐浴更衣的”
“进来吧”小玉长吼一声,接着在帘幕后面为可欣褪下繁复的衣服。磬儿进门的时候,屋里只有可欣和小玉两个人,且都在内室中背对着门而立。两人都没有在意磬儿,小玉仔细地提着可欣的喜服,以免脱到有水的地面上,隔着烟雾缭绕的纱幔对磬儿发号施令:“怎么就你一个人?你先过来吧”说完,她兀自提着衣服便从另一侧过去将衣服板正地挂在架子上。
磬儿瞅准时机,几步飞驰而去,一个旋身将可欣的嘴巴捂住,另一只手在可欣光溜溜的胳膊轻轻一滑,镯子便轻而易举到了磬儿的手中。又是一个优美的旋身,磬儿放开可欣的身子,一个箭步跨到窗前,终身一跃,像一条粉绿色的美人鱼划过天际。一个翻身落在园子里的地面上,磬儿始终没有让可欣看到自己的脸。
侍卫听到响动,急忙围了上来。可欣终于从惊愣中醒过来,正欲呼叫时发现自己根本就没穿几件衣服,又羞又骚地躲在了屏风后面,气急败坏地跺着脚。
虽是安全落地,可磬儿方才撞窗户的肩膀可是疼得钻心强忍住疼痛,磬儿站起来就往侍卫最为薄弱的小侧门而去。一边跑,一边还不忘从裙摆处撕下一块布,挡住自己的脸。方巾刚系好,磬儿隐约看见前方立着一个人。磬儿站定,将身子隐在一片黑暗之中。
那人悠悠回身,头戴束发镶宝紫金冠,一身的冰蓝色华服,小翻领高高竖起。腰系玉带,脚踩白底流云靴,这人正是季默言。磬儿不禁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自己的功夫究竟有几斤几两自己最清楚,即便是三个磬儿加起来也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季默言一步步逼近,磬儿不觉倒退了几步。然而他并没有想要叫人抓住这个刺客的想法,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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