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方其实只看见了磬儿背对着自己,兀自解开了衣服
季默言半信半疑地瞅瞅颐方,仔细想了想,其实自己也不过是看见了磬儿的一个背面,那颐方和自己同一个角度,也看不到个什么,这么想想,心里也就平衡了,自然也就此作罢。
两人对视一眼,灰溜溜地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蹑手蹑脚地刚迈出一步,只听身后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条缝。季默言“嗖”地一个旋身,面朝木门站定,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定定地看着一脸惊异的磬儿,唇角的那一抹含春带露的微笑,嫣然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季默言?怎么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方才,磬儿正抹黑整理着腰间滑跑了位的垫子,就听见门外窸窸窣窣的,好像有人在那里。慌慌张张地将衣服穿好,拉门一看,竟然是季默言!真是阴魂不散,走哪里都能遇上他
“我才要问,你怎么会在这里?”季默言一手指着磬儿身后的柴房,目光像是捉奸般汇聚着得意的神采。
磬儿轻瞥一眼,不再看他。故意不去细究他的话,含糊地回道:“我来参加哥哥的婚宴,有何不可?”
“呵!”季默言笑,故意装出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将磬儿从头到脚,又从鞋子到发髻打量了个遍,得瑟道:“你这身打扮可不像是被邀请进来的啊?”
“笑话!”磬儿知道季默言又想戏弄自己,跟他打了这么久的交道,磬儿是不会轻易服软的。盯着他的眼睛,挑眉道:“我爱怎么打扮用得着你管!”
这戾气之人是磬儿么?这怒骂的口吻,让季默言仿佛回到了半年前初识磬儿的那天。季默言的嘴巴像是塞了个大鸡蛋,不敢相信地瞅瞅同样一脸茫然的颐方,而后哈哈大笑,故意笑得惊天动地。磬儿被他整迷糊了,可这一声大笑也未免太夸张了吧磬儿连忙上前去捂季默言的嘴巴,怎奈这厮的个子实在是高,磬儿伸长了臂膀,半环抱的姿势,才勉强将他的嘴巴堵上。
“唔唔”季默言没留神磬儿竟真得会上前来堵自己的嘴巴,本是想大笑着故意引起周围的人注意,看这丫头还敢不敢嘴硬。
磬儿慌乱地“挂”在季默言的身上,眼睛环视着四周赏花游园之人的异样的眼光,又羞又骚,恨不得将季默言痛打一顿。可是眼下,还是不要再刺激他为妙磬儿急切地低声斥责,吐字就像连珠炮似的一个一个哗啦啦落进季默言的耳朵里:“别笑了!你想害死我啊别笑了,安静一点”
季默言心下暗笑,一手轻而易举掰下磬儿捂住自己嘴巴的手腕,却一直抓住不放,另一只手像游蛇般缠上了磬儿的腰际。手下一紧,便将磬儿整个锁在了怀中。望着磬儿一瞬间呆愣的神情,季默言笑得魅惑:“想堵住我的嘴巴,得用这个!”说着,猛然低下了头,一口深含住了磬儿的双唇。
“哎呦”四周观望的人们皆是慌乱地掩目逃窜,没想到会看见如此春光的一刻,路过的男男女女皆是羞臊地默念着“非礼勿视”,很快消失殆尽。
再次让他得逞,磬儿只觉得恨得牙痒痒,却着实拿他没办法。磬儿咬紧牙关死命挣扎着,又推又打,才终于逃脱了他的禁锢。喘着粗气,狠狠地瞪着季默言那一脸的得意之色。抬起右臂,用袖口将唇上蹭花掉的朱丹抹去,恶狠狠地怒骂:“季默言,你就是个大混蛋!”
季默言抬手,以拇指轻抹自己的唇角,低头望了一眼指尖的那抹绯红,回味着方才的那个吻,季默言笑得得意。可眼眸中却是伤痕累累,悠悠地说道:“那要看对谁了!对你,我愿意做混蛋一个总想着逃跑的妻子,我费尽心力想要抓回来,我哪里错了?不过,你这腰上到底穿了什么?这么粗”
“要你管!”磬儿只觉得无言以对,对于自己的身世,虽不是自己主谋的,可的确让季默言成了冤大头不过话说回来,慕容可欣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