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唢呐声,唱道:“新人跨火盆,驱霉辟邪,红红火火!”
磬儿提着衣摆,只觉得耳畔除了这一阵阵的吵闹声,其它什么都听不见。娘亲在看着么?小月是不是已经把娘亲带过来了?哎,早知道就安安静静摆了家宴就好,这喧天的吵闹声不知道又引来了多少人围观了。
“新娘子,小心门槛!”金媒婆倒是及负责任的,帮着磬儿提衣摆,磬儿心中是很感激的,想来婚宴结束后是得好好谢谢人家。轻轻抬脚,却是踢到了门槛上,险些摔了一跤。
不对啊?城南的房子磬儿一天去上好几回,什么时候这门槛变得这般高了?真是奇怪
“哎呦喂,没摔着吧?这门槛加高了,是礼!新娘子小心着点啊”金媒婆好似总能看穿磬儿的心事,哎,许是自己太敏感了吧
磬儿心中揣测,正对面应该就是喜堂了。敲锣打鼓的人被搁在了门外面,鼓声熄了,磬儿这才觉着耳根子终于清静了。仔细听来,这屋里里的人并不多的,可是大家为什么都不说话呢?这气氛有些严肃,磬儿不明所以地走过人们的注目,来到堂前站定。大家的目光应该都在自己的身上吧,怎么办突然好害羞,觉得脸上火烧火燎的
一个清亮的男声先是微微清了清嗓子,而后熟练地念叨着:“新郎新娘直花堂前!”
金媒婆拉着磬儿的胳膊又上前几步,在自己的左身侧,磬儿感觉到一个高大的身子,和自己并排立着,他不说话,磬儿也没敢多言。是萧峣吧,他安静地站在自己的身边,感觉好安心啊金媒婆握着磬儿的手,将三炷点燃的香放到磬儿手中握紧。
“新郎新娘进香!”那男子接着说道,可是这屋子的传音,给磬儿的感觉只有空旷二字,这屋子的感觉有些大啊???磬儿又迷惑了,按理说这感觉,磬儿再熟悉不过了,只有像慕容府的厅堂那般的高大宽阔才能显出这般空旷来。
金媒婆在一旁拉着自己往前走,磬儿一个愣神险些又踩着衣摆摔一跤。真是丢脸从进门开始都连着摔两次了,好在都是自己的亲人在一旁看着自己。若是外人看了,人家还以为这新娘子腿脚不好使呢磬儿集中精神,尽量不再让自己分神。金媒婆扶住磬儿的手,帮着自己将香插进香炉中,转身走回到堂前。
“跪”那男子的一声托音长吼,更加坚定了磬儿的揣测!这里肯定不是自己以前去的那间城南的小屋子,难道是借用了院子外面的那个木头搭起来的商铺?该不会是和人家的花轿弄混了吧???可是转念一想,观音庙都拜过了,老天该是不会跟自己开如此大的玩笑吧
“萧峣萧峣?”磬儿轻轻的侧头呼唤,与其让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c洋相百出,倒不如直接问问清楚,只要萧峣回应一声,磬儿的心就算是定下来了。
“哎呦,我的新娘子,这堂还没拜呢,就猴急着呼唤夫君了?这会儿可不能随便说话呀小心蹙了子孙娘娘!”金媒婆赶紧凑到磬儿面前,扯了扯那华丽的衣袖,神秘兮兮地说道。
见萧峣没有回答,金媒婆又这般尽职尽责,再这么胡闹就确实不像话了。可是心中依旧不踏实,磬儿颤抖着叫住金媒婆:“金婆婆,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确定一下萧峣是不是在我身边我总是感觉”
“哎呦,我说新娘子啊想我金媒婆在这一行,干了可不是一年两年了,您放一百个心吧!错不了!!!”
许是说的有些激动了,金媒婆的音调稍稍有些高。磬儿觉着四下里异常的安静,于是乎,脸颊“刷”地一下红得彻底!感觉到金媒婆用手按着自己的身子,该拜堂了,再这么直挺挺的站着,一定又要让人家看笑话了
于是,“扑通”一声,磬儿挺直了腰板儿跪了下去。哎呦,磬儿拧了眉头,只觉着双膝麻木的紧。拜托!这拜天地是不是也该铺上一张垫子呀?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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