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云阔和燕潆焘不敢上前。
金钱豹昂首怒吼,血盆大口里利齿森森,照着燕潆焘就直直的扑过来,安云阔挡在燕潆焘身前,反手摁着燕潆焘矮身避过,长剑上挑在豹子腰腹之间划上寸长的伤口。腥臭的血倏然洒下来,燕潆焘就着被安云阔摁倒的动作,匕首狠狠的扎进金钱豹的后腿。豹子被痛激怒,蹲在地上痛吼一声,再度朝着燕潆焘扑过来。
歪脖子树上,长庚拉弓搭箭,玄铁箭矢带着灌入的内劲正中金钱豹的右眼,周遭的侍卫趁机一拥而上,终于制服了狂躁的金钱豹。
骤然松了一口气,燕潆焘踉跄了一下几欲跌倒,被身边的安云阔伸长手臂捞到了自己怀里。将燕潆焘散下的一缕发丝拢在耳后,安云阔面若寒霜的从长庚手里接过帕子给燕潆焘擦脸,紧抿的薄唇有些发白。
燕潆焘抓着安云阔的手臂急促的喘息了几声,鼓噪的心跳太过强烈,使她几乎听不清安云阔的话。下意识的抬眼寻找着安云阔的脸,迷茫的眼神终于聚焦在安云阔苍白紧抿着的嘴唇上,燕潆焘不管不顾的攥着安云阔的领子,将他拉向自己。
安云阔不料燕潆焘忽然的举动,被拽着领子拉扯的一个趔趄,紧抿的唇就被燕潆焘温热的唇覆了上来。短暂的怔愣过后,安云阔迅速的反客为主,在燕潆焘小心试探着将舌尖探进自己唇齿的时候,卷着燕潆焘的舌尖吸吮的更深。齿尖轻噬着娇嫩的红唇,安云阔一手扣在燕潆焘的脑后,带着劫后余生的欣喜和看见小丫头胆大包天挑衅豹子的怒火,宣泄在唇齿交缠当中。
歪脖子树上的长庚射了一箭之后和其他几个暗卫围杀了豹子,一回头正巧看见吻的缠绵忘情的两个人,赶紧摆了摆手唤着同伴们又隐匿了行踪,装作自己什么也没看见。
缠绵悱恻的一吻在鸣金声响起的那一瞬间念念不舍的停止,燕潆焘埋首在安云阔怀里,感觉心跳甚至比方才豹口逃生还要猛烈。安云阔本想再纠察一下燕潆焘方才胆大包天的行为,话未出口就敏感的察觉到了掌下箍着的娇躯微微颤抖,只好柔声抚慰:“好了软软,没事了,没事了。”
安云阔的声音因为方才的亲吻更显得低哑,响在耳畔的时候让燕潆焘一颤,埋在安云阔怀里的芙蓉面更见绯红,一手小手扶在安云阔衣襟,也不知道是该推开他还是该抱得更紧,只好小声辩白:“我不是害怕豹子,我是害怕你。那支箭矢是照着我射过来的,是有人想要对我下手。你那么着急的推开我,万一”
安云阔推开燕潆焘的动作是有先后的:他先是一把将燕潆焘拉进自己怀里,然后拽了乌金披风将燕潆焘罩住,才就地一滚避开箭矢。电光火石之间人的动作全凭本能,可见安云阔真的是把燕潆焘看的比自己要更重要。这样的一个人因为自己身陷险境,燕潆焘的恐惧几乎没顶,才不管不顾的做出了主动深吻安云阔的举动。
“没有万一,软软。”安云阔自然明白燕潆焘的意思,整颗心刹那就柔软的一塌糊涂,抚摸着燕潆焘的发髻,安云阔也明白了为什么那一瞬燕潆焘敢于扣着匕首直击豹子的后腿,她的动力是自己。声音放的很轻,安云阔温柔的哄劝着燕潆焘:“我有把握不会命中要害,软软相信我。如果我连你都保护不了,还能算什么男人呢?别害怕软软,我们没事了,没事了。”
“好,我信你。”燕潆焘从安云阔的怀中直起身站稳,眸光明亮的吓人,“皇家狩猎,若是猎到虎豹自然是殊荣。只是这次狩猎御驾亲临,狩猎场本就应当是清理过的才是,咱们身处的又不是圈起来的猛兽区,这样的猛兽不应当出现。如果是有人为了杀我放了猛兽进来,这样的方法未免变数太大,万一猛兽袭击了别人,岂不是代价太大,所以说这些猛兽不是单纯冲着我来的,他们的目标可能更大。皇子之间倾轧才刚刚开始露出端倪,用这样的手段未免太过激进,那么狩猎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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