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温浅予在几个新的唇釉间挑选了一个西瓜红,沾了点在可爱的嘴唇上,用手指轻轻晕染开,还一边朝着左煜笑:“我知道,我只想让别人夸我好看。”
白皙的手指,红润的嘴唇,亮泽的贝齿,还有温柔的弧度。
那真的是个很动人的笑。
左煜心里瞬间乱七八糟的,哼道:“一个男的那么好看有什么用?”
温浅予忽然爬上沙发,凑到他旁边问:“你这个白痴,真的把我当男的看吗?”
左煜对视着他那张美到窒息的脸,不知道该讲什么,只是道:“你别离我这么近。”
“你害怕吗?”温浅予总是觉得他毛都要炸起来的样子很好笑。
“我怕什么?”
“你不怕那干嘛要躲?”
就在温浅予又离左煜近了一点儿的时候,左煜脑子里什么都没再想,竟然毫无预兆地亲了他的唇,唇釉甜腻的香气,瞬间扩散开来。
小美人吓了一跳,立刻朝后闪开:“你干吗?”
“谁让你没事招惹我?”左煜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吗,却故意理直气壮。
这下温浅予不自在了,忽然就把自己手上的口红往他的白体恤上胡乱抹:“少开这种玩笑,吃饱了就滚!”
“喂,我衣服!”左煜起身逃到了客厅中间。
“活该,反正你穿什么都丑得要命。”温浅予扭开头。
“不识好人心,我吃饱了撑的担心你。”左煜骂道。
“谁用得着你关心?”温浅予问。
“好,这话是你说的!”左煜那狗脾气在他面前更糟糕,立刻就穿上外套跑掉了。
温浅予被摔门的声音一震,发了会儿呆,身后就在那堆外卖里挑挑拣拣的找起食物来。
他这辈子都是一个人,早就习惯习惯形单影只了。
为什么要被关心呢?
那些都是假的,而且分外多余。
——
张齐的事比想象中更难办。
左煜四处打听了一番,知道他还在拘留所里蹲着,本人特别火冒三丈,不由陷入了“温浅予被迫害妄想症”里无法自拔。
小时候在外面惹是生非时也遇到类似的问题人士,但左煜自己是不怕的,只不过从来没有刻意去保护过别人,根本不晓得该怎么让小美人安全地抽身而退。
当晚回到家后,给各路朋友都打了电话,而后便倒在沙发上发呆。
要不雇保镖看着吧,蠢是蠢了点,但最后总不至于遇到危险。
他抬手想搭在额头上面,却看到胳膊被蹭到的口红。
再扯起体恤衫,也是斑斑点点,像血一样。
烦死了。
左煜把衣服胡乱脱掉丢在地毯上,在心里把袁海凌迟了一万遍。
要是没听那个损友的话去上海就好了,要是不认识温浅予就好了。
那样的话,现在根本什么烦恼都没有。
才不至于把心悬在半空中。
也不至于变成个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变态。
今天怎么又亲他了呢?
之前是没发现性别,现在怎么解释?
难道自己是个双?
左煜皱着眉头把认识的男性挨个琢磨一遍,越琢磨越恶寒,最后脑袋都快要爆炸了,扯过毯子就蒙住脸,再也不敢更多的想象与猜疑。
——
永远活在小世界里的温浅予绝对不是个爱讲八卦的人,所以珂月在系里消失的事很多人都不晓得内情,同学们为此议论纷纷,朝他打听不到,便徒生许多无聊的猜测。
清高的小美人不愿理睬,下了课就背起包准备离开。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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