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卢定远将军派人来了,林冲再一次见到卢定远将军。
“你顶撞刘琦将军了?”卢定远问道。
“嗯。”林冲没有否定。
接下来,林冲以为卢定远是询问自己原因,然后教育自己一顿,最后把自己的委任状交给自己。
卢定远却话语一转道:“刘琦将军乃是上将军,你顶撞上将军乃是以下犯上,我扣掉你的功劳和赏钱,功过相抵,你可有不服?”
林冲强忍着一刀砍死对方的冲动道:“末将不敢不服。”
卢定远点了点头道:“下去吧,回去好好想想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想好了再来告诉我。”
夜晚,曾经赠送林冲宝刀的白飞将军带着两坛美酒来看林冲,林冲一边给自己和白飞倒酒,一边苦笑道:“白飞将军,怕是我要埋没了你赠我的宝刀。”
白飞摇头道:“林冲兄弟的功劳都是兄弟们看在眼里的,是卢定远将军做得太不地道,功过相抵?军营里从没有这样的说法?明明是刘琦的人做事儿有错误在先,凭”
林冲作了一个禁声手势道:“白飞兄弟,你喝醉了,切记勿论将军。”
白飞一怔,随后笑道:“是是是,我喝多了。”随后话语一转道:“林冲兄弟今后打算如何?要不要去另外几路大军去混?凭借林冲兄弟的功劳,去了另外三路大军,谁敢压制你?到时候,少不了是个偏将军!”
林冲摇头道:“我还是留在前锋营好了,杀敌多立功快,这一次功过相抵,日后总还有立功的机会,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我相信我的所作所为,卢定远将军都看在了眼里。”
夜里,前锋营军帐。
卢定远听了白飞汇报,喃喃自语道:“是金子总会发光的?这话真是他说的?”
白飞道:“将军,我的酒量您清楚,他说这话时我绝对没有喝醉,我是亲耳听着他说的。”
卢定远身边谋士行礼道:“将军,看来这一把刀不需要藏着了,他本身就是带着刀鞘来的,可值得大用。”
卢定远摇头道:“这一把刀来得太蹊跷,他的刀法一塌糊涂乃是靠胆气杀了托塔天王,那一手枪术确是实打实的,没有进过白虎堂,他如何学得这一手枪术?”
那谋士道:“这我已经查过他的军籍了,他住在洛阳十七巷子,那一个巷子住着白虎堂老教习王枭,王枭教习还是您和何进将军当年的老师,他这枪术应该是跟着王枭学习的。”
卢定远听了,沉思片刻问道:“这么说这人可堪大用?”
“应当可信。”谋士点头道。
见卢定远犹豫,谋士又道:“将军,左右是一步闲棋,若是成了便是天大的功劳,便是失败了也不过是死他一个无名小卒而已,于我们并没有损失,该下定决心,值得冒险,现在不冒险,云城兵败消息传到长安之后便没有机会了!”
卢定远闻言,桌子一拍道:“好,白飞,你现在再去找林冲,告诉他,我现在给他一个发光的机会,事情做好了,别说做偏将军,做驸马爷都由可能,事情失败了则有死亡之风险,问他敢不敢。”
“是,将军。”
青丘山庄,白飞走时,林冲已经“喝醉”倒在桌子上。
青狐扶着林冲去休息,正要宽衣解带,这一刻,林冲睁开了眼睛,此时此刻,林冲双眼澄澈,毫无醉意。
“啊,将军,您是故意的?”
青狐差点儿惊呼出来,最后压低了自己声音小声问道。
林冲道:“白飞将军没喝醉,我怎么敢喝醉呢?”
“您是说白飞将军要害你?”
“害我到不至于,也许是想要我说实话。”林冲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道。
青狐悄悄脱去外衣坐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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