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爷子的话使得柳二龙和吴氏一怔。
“爹,还是算了,如今老三家也有了个儿子,你把你和我娘的田地都给了我们,他们会闹事的,我还是希望你能过几天安静日子。给二妞的,我再找别人问问吧,或者我问问镇上的铺子多少钱,不行就给二妞买个铺子作为陪嫁。虽然说云霄家里不缺钱花,那是他的,我听说这有钱人家,很注重女方的嫁妆的。”
“嗯,是那么个理!”柳老头点了点头,“也好,那就等等再看吧,不行把四龙的给二妞两亩也行,四龙也肯定不会回来种地的,也许他都卖也说不定!”
“好,那他下次回来我问问!”柳二龙记下了这一茬,还别说,老四那地,肯定是卖的可能性大一些。
这一日之后,河滩村的流言变成了升级版的,这一回,不只是柳泥上把美屠夫压了那么简单了,这回有了续集:第二日,那美屠夫竟然带着重礼去柳二龙家提亲去了。
这一下,人们哗然了,有一部分人说:没想到这美屠夫竟然这么有情有义,怕那柳泥上没人要了,竟然亲自上门求娶。
另一部分人却说:娘的,原来这美屠夫吃这套?早知道就打发我家姑娘去占个便宜。没准如今他就成了我们家女婿了,哪还有那柳泥上什么事呢?
河滩村早就看上了云霄的那些姑娘这几日一边流眼泪,一边后悔的要死,早知道强上就能让他上门提亲,自己应该早点去的,也许如今被人羡慕的对象,就是自己了。
短短几日的时间,柳泥上的喷嚏打了不下百次,她暗戳戳的想,这不会是这村子里那些早就看上云霄而没得到人的姑娘们在诅咒自己吧?
有一日,柳泥上去铺子里卖货去了,结果来了三个姑娘,也不买东西,就是死死的瞪着她,吓的柳泥上赶紧躲回了家里,再也不敢去糖果屋里了。
一时间,河滩村恨柳泥上的人,恨不得她死的人,可以排成一个排了。
要说最恨柳泥上的,除了王杏花,就是柳芽儿了!
王杏花那日冲到霓裳家里闹了一场,被迫发下了发毒誓,当天回去,她也没心情管柳泥上和云霄的事了,就担心着自己会起红斑。
当夜,她更是怕的一晚上没睡觉,就坐在床上死盯着自己的皮肤看,生怕起红斑。
结果,到天亮之际,她终于还是熬不住睡着了。
等半上午,她突然浑身痒的难受,从睡梦中醒来后,就看到了自己的胳膊上和手上全部是红斑,王杏花吓的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可她不敢跟她娘说,怕被骂。
她就是自己折腾着找了一些家里的药丸喝了,可是越喝越难受,越喝越痒痒,她忍不住挠了几下。
这一挠不要紧,那被她挠破的地方开始流出了白色的脓水。
王杏花这回算是彻底的慌了,也怕死,拿个床单裹着自己去找她娘老子哭诉去了。
王大和老婆一看,也吓了一跳,一边责怪她怎么能发那种毒誓,一边赶紧去请刘大夫来看病。
刘大夫来看过后,也疑惑了,这是什么病啊,他在村子里行医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病情。
说是风疾,不像,说是红疹,也不可能流脓水。而且,脸上,脖子上,手上到处都是,没有一处是没有的,他看过头皮上,也有。
把脉后,刘大夫也直摇头,身体里脉象一切是正常的,这是什么病,他确诊不了,也无药下手,尤其这病人还是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姑娘,他不敢轻易下药,万一这要是毁了那张本就不好看的脸,就真的是完蛋了。
有些沮丧的刘大夫的自信心被打击到了,无奈叹息着走了,看来,自己的医术还是不精,回去后还得好好学习。
其实,这王杏花的病,并不是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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