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如他自己所说。谁又能证明他说的全是真话呢?就算大理寺断案,也是要人证物证俱全。”
周鸿的眉毛都挑了起来,没想到她倒是个爽利性子,手起刀落就将这事儿给拒绝了。
刘夫人气的声音都变了,还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怒气:“你可知道,就算你留在鸿儿身边,你也不可能嫁给他!”没得退路,她不嫁高世良,难道想上天?
“夫人有所不知,我当初留在少将军身边,从来就没想过会一直留下来。我虽为贫民,但也有一双手,大富大贵做不到,清粥小菜足能过活。夫人若是气不顺,我现在就可以离开周府,永生永世不再见少将军!”
她这誓言发的有点重,就连怒气冲冲的刘夫人都傻了眼,更何况周鸿,只觉得心里不舒服极了。
厅里一时落针可闻,大家都注视着叶芷青,只觉得她昂首直立的样子真是太刺人眼目了。这座中除了周鸿与不懂事的钟珍珠,哪个不是从小受“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教育长大的。她这番自立的话真是与这些贵妇与官家少女的家教相悖。
正在这时,虞老夫人觉得气闷,才起身便眼前一阵眩晕,往旁边倒去。
叶芷青就站在她们对面,出手比刘夫人与钟夫人都快,伸臂将虞老夫人抱了个满怀,但见她面色苍白又目紧闭,忙喊道:“快拿个毯子来快”这地上本来就铺着地毯,可他们官宦之家,断然没有将老夫人放到地上的道理。
丫环立刻将花厅隔壁罗汉床上的一床厚褥子拿了过来,才铺开她便将虞老夫人放置在地上。
刘夫人立刻便骂道:“怎么能将母亲放到地上?还不挪到隔间榻上去?”一帮丫环们立刻围了上来要挪。
叶芷青拦着不让:“夫人且慢!老夫人突然晕倒,病症不明,若是此时挪动,恐有失语偏瘫之险,还要麻烦立刻请个大夫过来瞧过才好挪动。”
她凑过去瞧虞老夫人,摸她手脚冰凉出汗,又扒开她眼睛去瞧,但见她双目靠鼻梁内侧白睛有一条波浪状的毛细血管走身黑睛,又拉过她的手瞧掌纹,无名指下掌成呈“井”字纹,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老夫人只是低血压。只是以防万一,还是等大夫来了再说。”
刘夫人在旁都瞧呆了:“你难道会瞧病不成?”
“略知一二,略知一二。”她拉过虞夫人手腕的神门穴,揉了二十下,又以手上的中渚c阳池c各二十次,在腕上升压点掐了十五次,脱了鞋袜揉她足上的太冲穴,吩咐虞府的丫环:“去交黄芪c熟地黄与黄母鸡一起煮至极烂,取汁及肉加梗米熬粥给老夫人喝。”
虞府的丫环如何肯听令于她,还是周鸿催促:“快去,叶子对饮食药膳调理很是精通,按她说的做。”
丫环只得再问了她黄芪与熟地黄的量,这才转身往厨房去吩咐了。
这里叶芷青再复揉几处穴道,虞老夫人悠悠醒转,不明所以:“我这是怎么啦?”
叶芷青见她说话正常,这才彻底放下心来,这时候请的大夫过来了,上前把脉,听得叶芷青的处理方式,立刻赞道:“姑娘倒是个懂医术的,有的年老之人若是当时晕倒就移动,只恐醒来之后口眼歪斜有中风之兆,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还好老夫人只是气血不调,最近要注意饮食,益气养血,等我再开副方子,好生调养就好了。”
刘夫人万没料到,她还是个真有些本事的丫头,这可与一般只依靠男人才能活下去的弱女子不同,她仅凭着这手就能过活下去,心里不禁重新开始估量叶芷青。
她自己不懂医术,便问那大夫:“这丫头方才还给母亲开了一胃药膳。”便将叶芷青的话复述了一遍:“白大夫瞧着可妥当?”
刘夫人紧盯着白大夫,就盼着白大夫能够否定叶芷青的调理方子,她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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