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白鹤的府邸处在襄阳城的东边,远远看着张白鹤手上指的府邸,瞪大了眼睛,这占地可真是一点也不比那李府小啊,这老头子穿的普通,没想到还是个大财主。
不过细想细想也正常,千山派是大宋五大门派之一,他张白鹤身为千山派前掌门,没有钱才是不正常的。
刚走到张府门下,便看着一个年岁跟张白鹤差不多的老者迎了上来,神色上有着说不出来的欣喜,道:“老爷,你可算是回来了,可是担心死老奴了!大夫现在还在府上,我这就吩咐他过来!”
张白鹤连忙制止道:“叫什么大夫啊,老头子我也就是看上去难看了些,根本就没受什么伤,我那两个后生现在可还好?”
伤重的万康平还有沈剑早就让张白鹤派人送回了府上,老者看着张白鹤生龙活虎,的确没受什么伤的样子,便放下了心来,道:“老爷放心,那两个人性命已无大忧,只是那位沈剑公子——”
“怕是很难痊愈了。”
沈剑三肢具断,几乎不可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了。
张白鹤叹了口气,随后笑着摇了摇头,道:“不说这个了,快快客厅奉茶,难得赵小兄弟肯赏脸来我这破地方坐坐,老头子我得亲自为孙小兄弟点上一手茶尝尝不可。”
看着张白鹤眼里只有,颜惜月哪里肯干,皱眉喝道:“哼,老头子,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这老头子我哪里敢啊,两位快快随我进府。”
张府,主客厅。
此间客厅桌椅皆是古朴至极,看着如同寻常百姓家的一般,不过四周墙壁之上却是挂满了字画。
其中那客厅正当间挂着一副楼宇之画,画中夕阳渐落,楼影飘渺,更有诗词在上:
滕王高阁临江渚,佩玉鸣鸾罢歌舞。
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
便是不懂赏画,也不懂其中诗词的意思,也觉得此画此诗很美,美的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形容了。
“看小兄弟的样子,看来也是极钟情于这王子安啊。”
听到张白鹤这话,尴尬的笑了笑,他还真不知道谁是王子安,随口附和道:“是啊,是啊。”
张白鹤哈哈一笑,道:“说起诗文,世人多识李杜二人,老头子我却是独爱这王子安,只可惜此子死的太早,没有太多的诗文留下,当真是太过可惜了。”
颜惜月突然冷哼一声,道:“这王子安诗写的还行,人可就太差劲了,做出的事简直让人不可理喻,最后竟然是自己掉进河里淹死了,我就不明白了,世间怎么会有这么蠢的男人!”
“住口!”喝了一声颜惜月,当着张白鹤的面数落他心中的最爱,还是在张白鹤家里做客期间,这颜惜月还真是一点也不懂做人的道理。
颜惜月眉头一皱,刚要反驳,张白鹤却开口笑道:“各有所爱,又何须争论,茶都上来了,看老头子亲手为你们点上一手茶,不瞒小兄弟你说,老头子我年轻时最喜美酒,这年岁上来了,却越发钟情在这茶道之上了。”
此刻,只见着两个小厮走了进来,其中一人提着个精致的小炉子,放到了桌上,这小炉子形如古鼎,有三足两耳,炉内有厅,可放置炭火,炉身下腹有三孔窗孔,用于通风,上面正煮着一壶热水。
另一人则端着用青花瓷做的茶具轻放在这桌上,连茶末也单独放了一碗,还有一些完全不认识的东西也在里面。
光看着眼前的青花瓷茶具,便咽了口唾沫,青花瓷这东西可是珍贵的很,光这茶具怕是就价值不菲。
“唐时盛行煎茶而品,多用金银之器装成,但终究还是不如这瓷器,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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