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更加觉得事情不对,可是双刀人经过这段时间开始变得沉稳起来,所以硬是压着没有将自己的感觉说给另外人听。
说真的,这此除了他还有严致鸣的两个保镖,加上抬棺材的八个人,那两个保镖不说,因为他们一伙是和严致鸣的保镖直接分开的。
所以只有他双刀人和八个抬棺材的,如今九个人只剩下四个人,双刀人便开始注意起来,特别是晚上,几乎一夜未睡。
大概是黎明五六点的时候,院子里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双刀人爬到窗户上往外看去。
只看到一个人影往自己下的房间赶去,那人影并没有藏头露尾,而是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汉,双目充满血光。
双刀人看到那人眼睛的第一眼,就感觉好似盯着一头嗜血巨凶,他压着自己的呼吸,捂住自己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眼前的这个身材魁梧之人,绝对不好惹,给他的感觉比之当初的秦清河更加恐怖。
那人影推开房门,双刀人甚至能听到室内传来的打呼之声,过了片刻,那大汉扛着一个人纵身跳上一米多高的院墙,消失不见。
双刀人松了口气,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确定那大汉确实离开了,这才打开房门小心翼翼往那打开的门内走去。
门内另外两个人正躺在床上睡的正欢,没有任何痕迹,双刀人跑到墙边,街道上十分安静,偶尔响起一些虫鸣狗叫。
双刀人不是农村人,不明白哪怕是现在的华夏,在农村很多人也有养鸡的习惯,可是这个村里根本没有哪怕是一只鸡,同样的也就没有鸡鸣之声。
当然这不是说严家人是专门吃鸡子的黄鼠狼或者狐狸成精,双刀人想翻过墙看看那壮汉到底是做什么的,但考虑到自己不是对,返回两个下的房间两巴掌将两人打醒,随后压低声音小声道:“你们两个跟我来,刚刚来了个人把小儿背走了,我们上去看看。”
两人本来迷迷糊糊不大乐意,可是听到小儿被人给背走了,他们个可是商量着住到一起的,竟然有人在无声无息将儿背走,如果换成他们呢?这种情况显然不是什么好事情。
两人被吓出一身冷汗,困意消失干净,连忙道:“刀哥,你说吧,我们怎么办,这样看来这几天消失的几个都是在夜里被人背走的,我还以为是严总指派他们做什么秘密的事情了。”他们几个跟着双刀人,在严少还在的时候可是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双刀人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跟上去看看的好,如果真是杀人的事情,他们必须跑,如果只是做些其它的事情,严家村的人也不至于找个人半夜把人扛出去,跟着严致鸣干总比以前跟着熊老大有钱,而这个世道混口饭吃并不容易,双刀人一时之间还真不想舍了这份混口饭吃的差事。
“我们跟着出去看看,我看那人似乎往西北方向去了,我们沿着西北方向看看能不能找到,到时候再说其它的事情。”
“行,刀哥怎么说怎么来,我们要不要准备一下?”两人之较为瘦弱的那个马仔道。
双刀人一顿:“准备准备吧,以防万一,快点,我们在院里集合。”说完之后跑回自己房间,将一应家伙事儿带在身上。
虽然刀啊枪啊的在见识过秦清河的厉害之后就知道有些时候再厉害的武器也要看使用的人是什么样的,这些东西拿在他身上虽然作用不怎么大,但起码也有个分安慰。
双刀人带上自己的双刀和一把枪,看到院子里两人早就等在哪儿,骂骂咧咧道:“你们他n的怎么穿个西服?”这做贼的事情穿个西服算怎么回事情?
“刀哥,衣服昨天晚上洗了。”
双刀人吐了口吐沫,“瓜娃子倒是知道干净。”摆摆道,“走吧。”
翻过墙,往门口抹去,果然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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