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国有资产进入竞价拍卖程序。
这样虽然还说不十分健全完善,但是毕竟实施了公开c公正c公平原则的这种评估审定方式,已经最大限度的避免了国有资产被低估和恶意打压的可能,而拍卖也使得国有资产和职工持股的价值得到了最大体现。
副总理一行对于玉州小企业改革在诸城经验的进一步发展和完善表现出了相当浓厚兴趣,甚至亲自参加了华陵机电的职工代表座谈会,听取职工们对于改制后的感想和意见。
黄翰作为这个评估审定小组的始作俑者,自然受到了副总理的关注,而他也成了仅次于省长之外被副总理提问最多的官员,甚至超过了省委记和市委记。
得体实在的回答和详实细致的介绍,让副总理一行多位领导对于黄翰的印象颇深。
尤其是,在副总理随口问及玉州国有大型企业的扭亏增盈情况时,黄翰适时的提出了抓大放小,以及国家控制经济命脉的意见,这更让副总理对这位交通厅长高看了几眼。
“庆泉,我有感觉,我可能很快会有变化。”
黄翰小口的呷着酒,威士忌很烈,尤其是在不加冰的情况下,我暗自叫苦,空腹喝这玩意儿可有些够劲儿,不过这会儿,自己也不好扫黄翰的兴。
“副省长?还是玉州市市长?”我歪着头问道。
“我不清楚,但是我感觉,好像我的下半生命运轨迹可能会发生变化。”
黄翰也清楚自己本不该在外人面前说这些话,但是他急欲寻找一个人来倾诉,而思来想去,发现除了我之外,他竟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
“你是说你可能要离开江州?”我眼睛一亮,沉吟半晌,小声地问道。
“不好说。”
黄翰摇了摇头,目光深远幽邃,这一刻似乎一切醉意的都消失无踪,他也悄声地道:“我能感觉得到,那一刻,季成功目光的复杂和苏觉华的激赏,当然还有郝力群的赞许,副总理的一句夸奖话也许能改变一个人一辈子的命运,哪怕是我这样的正厅级干部,你相信么?”
“黄哥,他可不仅仅是一个副总理,他还是政治局常委!”我微微一笑,道:“一国一党之菁华翘楚人物。”
“嘿!那是。”
黄翰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重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给我再斟一杯。”
我迟疑了一下,道:“黄哥,你可喝了不少了,这酒”
“人生能得几回醉,喝醉也是一种难得的记忆,何况这种似醉非醉,最能让人思绪飞扬,精鹜八极,神游万里,这份滋味,难得一有啊。”黄翰斜睨了我一眼,笑了起来。
“说的好,黄哥,那我今天舍命陪君子。”我坦然一笑,道:“再来一瓶?”
“有何不可?”黄翰意兴飞扬,豪气冲天的道:“今天咱们尽兴一饮!”
我送黄翰回家时,已经是半夜十二点过了,初春的寒意在夜里显得格外凌厉,掠过的凉风,让我头脑为之一清。
黄翰似乎意识到了,他可能会在这一次的视察得分,而且得分之高,甚至可能超过了他的最初预想。
丰富的实践经验和开放灵活的眼光思维,使得黄翰有了一个相当明显的优势,而这个优势能不能转化为胜势,要看副总理对黄翰的欣赏程度,究竟有多高了。
黄翰这一次的得分如果不能转化为胜势,只怕还真有些麻烦,喧宾夺主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容忍的,或许苏觉华可以,或许郝力群可以,但是其他人呢?机遇或许也是危机,这在一线之间。
春寒料峭的夜里飘起了雨丝,雪亮的灯光刺破黑夜,我路过江州大学大门几百米处时,却意外的看到了几个有些熟悉的身影。
“怎么回事?”
我皱起眉头刹住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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