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魔界的龙堡,北黎生活的地方,不管据他说,这里是我娘留下来的,他以那块黑龙玉为号在这里扎根。
也是这时候我才知道,我娘其实是嫁给了一条魔龙,只不过我是一点点也没有龙族血脉的意思,反而是一棵彻彻底底的囚花。
我爹不介意,我娘也不介意按北黎说的,我娘是个很自主的女子,什么都喜欢自己来,而我爹,那也是女人多多,蛋也是数不尽的生,无所谓这个女儿是什么品种。
但我爹无所谓,我爹的一些属下都很有所谓。
原因是,囚花可以生死人肉白骨,也可以吃人吃的不吐骨头那龙堡有一只囚花都够可怕的了,再来一只?
有一天,阿尔哈图有事离开,我和北黎坐在一起品茶的时候,北黎站在后面的大树边,摘了个柳叶给我折了个八爪螃蟹。
我瞧着那抽象的东西,笑了:“你怎知我会喜欢这种小孩子的玩意儿?”
“因为你本就不大,血脉中估计也不是什么正经孩子。”
“什么叫不是什么正经孩子。”我捏了捏螃蟹腿儿心道,玩柳叶就不是正经孩子了?
北黎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说:“你不知道,当初你娘是有名的任性魔女,嫁了人之后也不老实,三天两头偷吃魔龙蛋。龙堡的人啊,都在担心你生下来之后会不会一样是个小霸王,都生怕再来个偷蛋的。”
“噗”我没忍住,噗嗤一口就笑喷了:“我娘那么可爱呢?”
我一直以为魔女都是霸气巴拉的那种,却没想到,她是这样的。
“你瞧瞧你,就知道你娘如何了。”北黎上下的打量了我一圈:“嗯,不过你性子更软婉些,可能是因为自人界长大的缘故。但我听哈图说你魔化时性格中有控制不住的残忍,便是囚花的遗传。”
“哈”我抿抿唇,瞧着他提起阿尔哈图已经像是提起朋友似得,心里也放下,美滋滋的答:“所以,你不会再为难我们了吧?我们的婚约”
“婚约照常。”北黎笑了笑:“等你什么时候若是想通了要改嫁,黑龙玉一样有效。”
我起初听见他说婚约照常的时候吓一跳,但随后就懂了,他可能是要做我坚实的后盾昨天阿尔哈图对我说:看着不起眼,却是个抢手的。
我想,北黎的存在可能会让阿尔哈图对我更好一些,于是心里也有些感谢他,美滋滋的点了点头。
“嗯嗯,婚约照常。”
我呲着牙,就差说出感谢他的话来,可谁知,就在这个节骨眼儿,阿尔哈图正带着个小魔兵一路一边说话一边走进来,刚进长廊门就听见了我们说话,一下顿住脚。
我吐了吐舌头,心道,完蛋了我和未婚夫说话,竟然被他给听见了!这可是百口莫辩啊
北黎好像也发现了这一点,有些幸灾乐祸的抿唇笑笑,又在我头上摸了摸:“昭音,加油。”
我满头的纳闷儿:“加什么油?”
北黎但笑不语,转身就不见人影,而我,则是纳闷儿的看着他原来站着的地方,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
转眼,我就被阿尔哈图一把抓住怀里,他不爽的抓了几下我头顶的头发,还观察了一下,好像有人在我头顶放虫子一样危险。
“哎。”我推开他:“不要小气啊,他只是揉了揉,没做什么。”
我也知道他吃醋,不过也只能摆出那种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不然不是更被人仿佛捉奸在床一般?若是心虚,便更是没救了。
“只是?你签揉?”阿尔哈图瞪大眼,凶巴巴的拉着我:“好啊,你跟我回房,我给你好好揉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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