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
就抱着这种颤颤巍巍的心情,我被抱进了大殿。
和阿尔哈图抱我不一样,或许是因为此时我手脚使不上劲,方清远又是个文人,他走路几乎是一步三晃,勉强才能跟得上熙月公主的步伐。
推开殿门,我一眼便瞧见了跪的一屋子人,和站在皇帝面前的阿尔哈图。
“啊啊啊!”
我想叫阿尔哈图,但是一张嘴却是嘶哑难听的啊啊啊出来。
阿尔哈图听见了,立刻回头,随后便见着了被方清远抱在手中的我。
我以为,我以为他会立刻来抱我,然后询问我被谁欺负了,好让我痛哭一场找他告状。
可他没有,他安安静静的站着,而且在我看来衣衫整齐,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我略松了口气,可心口却越发的提起,猜测究竟发生了什么。
熙月公主跪在皇帝爷爷面前,行了个礼:“父皇万安,女儿来了,还带来了在女儿宫中做客的玉绣。”
“起来吧。”
“恕女儿多嘴,敢问这边发生了什么?”
“既然知道多嘴,便闭上你的嘴。”皇帝爷爷口气不善,更是看也没看她,转过头对阿尔哈图说话:“事情经过,就是你说的那样?”
“是。”阿尔哈图很简单的答了一个字。
“可她毕竟是朕的女儿,毕竟是”皇帝爷爷脸色惨白的低下头,低声叹了口气。
我没看错吧?那是伤心的表情!
从我这边看起来,他真的是伤心至极的模样,只不过碍于现在人多眼杂,是不能哭也不能露出伤心表情但那的的确确是伤心啊。
是因为阿尔哈图真的做了什么事他很心疼韩初夏吗?
这推测让我心里越发的紧张起来,再加上阿尔哈图不理我,我一直心慌的被方清远撂在一边看热闹,不能说话,也不能动,着实难受。
许久,皇帝爷爷唤了一声:“阿尔哈图。”
“是。”阿尔哈图应了一句。
“空口无凭,你只是嘴上说了这并不是你做的,朕却见这只有你一人,又怎能信你。”
“臣愿交出兵符,何时水落石出,何时再拿回手中。”
“这”皇帝爷爷明显十分犹豫,一直垂眸考虑,直到许久之后才叹了口气:“那就按你说的办,出宫之前,将兵符交出,事情未查明之前,不可离开将军府半步。”
“是。”阿尔哈图又是应了一声,随后从腰间拿下一块一直随身带着的小牌子,大概手指那么长,小小的一个,弯腰奉于皇帝。
皇帝收了那块木牌之后交给身边带着的侍卫,起身准备离开秋水阁。
就在我一头雾水的时候,阿尔哈图转过身,这会儿是看见了搂着我的方清远,眼神瞬间变的凉得渗人。
就像那夜在悬崖边我看到的会闪闪发亮的那双眼睛,不知是狼还是什么的眼神,方清远也被他这眼神吓了一跳,搂着我的手颤了一下。
可他不敢松开,毕竟我全身都是软的,若是松了开来,我便会直接软倒在地上。
熙月公主很是时候的说了一句:“玉绣格格在我这不小心喝多了米酒,不胜酒力,如今是身子瘫软,驸马爷给抱回来的,还望将军不要介意。”
她甚至没自称本公主,可见的确是装的很歉疚。
阿尔哈图伸手把我从方清远怀中轻轻的接过来,在脸上打量了一圈,见着我之前被韩初夏揍得红肿发热的脸颊,没说一句话,更没问什么,手一撩,便把我抱起来,大步踏出殿外。
我心中焦急,真的很想问问他和韩初夏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刚才皇帝说的,好像没有圣旨赐婚的事,那就是砍头了?但为什么交了兵符?要查什么?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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