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我们边疆的人民可是亲眼看着他怎样保护我们的,自然是比皇帝还值得崇敬。”
“喔。”我跟着点头,不再言声。
换完了外袍,燕儿拿走那双沾了雪的,从柜子里直接拿了双新鞋给我换上。
他为了迎娶我,筹备的东西倒挺多的?
准备妥当,燕儿引着我去了饭厅,却没想到阿尔哈图动作比我还快,才到饭厅就正瞧见他在给我摆筷子。
我上下打量了一遍,见他脱了战袍,此时身穿一件玄色棉绸衫,腰间绑着一根藏蓝色雷纹宽腰带,穿的不算厚,却仍旧是一眼能瞧的出的修长健壮。
瞧见我来了,阿尔哈图抬起眼,略有笑意,漆黑的双眸看着我,说不清的深情。
我又是一瞬的迷糊;;我才嫁给他一天,哪来的这么深情入骨的眼神?
或许是错觉吧,我之前从未见过他,又哪来的感情。
“夫君晨安。”
很冠冕堂皇的请安做揖之后,我坐在他身边,开始观察那些菜式。
而阿尔哈图却在我拿起筷子之后,命令似得开口:“以后未经我允准,不许私自去训练场。”
这口气让我心里一惊,筷子差点从手心松脱,看了一眼他的表情,才回答:“知道了;;”
略等了一会儿,见他没追究,我才尴尬的笑了笑,看向饭桌。
桌上的菜式比不上我在帝都吃的,但毕竟劳累一夜,食指大动,此时看窝窝头都是香的!
“吃吧。”
阿尔哈图见此便没多说什么,替我舀了碗汤,之后安安静静的进食。
我看着阿尔哈图,也不敢搭茬,只悄悄的戳自己碗里的饭,一口口的吞咽。
他怎么不说话呢?食不言寝不语?
粗人应该没那么多规矩吧;;他是不是不喜欢我?还是必须在侍女面前保持将军风度?
这顿饭吃的很紧张,我偷偷瞥他,猜着他或许心里有别人,所以很难对我有那种相濡以沫的夫妻感情;;以后的日子,或许都是这样。
罢了,天珑国大多数不都是这样的夫妻么,我不该奢求忠贞的。
吃完饭后,我擦了擦嘴,想问问他给我准备了多少衣物,却生气他这样的态度,于是也摆出这样的态度和他说话。
“我屋里的衣裳太少了,你明儿叫个裁缝来量身定做几套给我,另外,鞋子也要。”
“好。”
阿尔哈图一如既往的很快应下;;竟没和我说他给我准备了什么!
我鼻孔喷出一股恶气,差点拍案而起!
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和你多说!
我起身,直接叫了随行的侍女,和他说了告退后便回到房间,坐在床边生闷气!
阿尔哈图没回来,余下一整天的时间,我没什么好做,只能和伺候的侍女聊天。
我向她打听了一下阿尔哈图的家室,和他说的一样,他无父无母,将军之位是自己舍命打下来的,戍守边关十余年,受百姓爱戴,是响当当的大将军,将军府全数是他说了算。
然而他没有侧室也没有妾。年二十七,却一房未娶,不免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我又旁敲侧击阿尔哈图有没有私下养什么女人,结果有个惊人的发现!
“将军没有什么偏房,更没招过女侍;;若说女人嘛;;”
燕儿思考了一下,才答。
“将军之前从烟花之地领回来过一个女子,名叫雪竹,听说是苏州茶楼的四大红牌之一,自从赎身之后,就一直在将军府的别院里养着。”
“雪竹?”我皱了皱眉:“茶楼的红牌?”
“对。”燕儿点头:“将军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看看她,到她那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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