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夫人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也不想和他们多饶圈子,直接了当的道:“丰德,为何你们一房会迁出夏家,相信你也知道,你爹和你娘当年做出那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只是将你们从夏府中驱逐出去,没有将你们一房从族谱中删去,那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夏丰徳倒是也没有因为这话翻脸,而是冷笑一声,道:“老夫人这话不必说得太早,可否先听我一言,而后要将我们赶出这尚书府大门,还是继续做一家人,全凭老夫人一句话!”
夏老夫人斜眼睨了夏丰徳一言,也没有拒绝,夏丰徳便轻蔑一笑,道:“我当然知道当年为何我们这一房会被逐出夏府,只不过我不但知道为什么,还知道这背后是被何人算计了!”
此话一出,夏老夫人的脸明显有些微僵,眸子里射出一道危险的光芒,道:“丰德,当年向老爷和夫人下毒一事,证据确凿,何来被人算计一说!”
“呵呵”夏丰徳眼中满是自信,接着道:“起初我父亲也奇怪,为何祖母和祖父好好的就会中毒身亡了,后来我们一家离开夏府后,我爹经过多年的调查终于查出了真相,只是后来突然得了心悸病,死的突然,也没有时间同我交代,前不久我在整理父亲遗物的时候却发现了”
夏老夫人脸上大变,立马艰难的挤出了一个笑容,道:“这些事情当着孩子们的面说总归是不好的,正源,我们借一步说话!”
夏丰徳耸了耸肩,道:“也好!”
而后夏老夫人便同夏丰徳一同进入了内堂,夏珺芙悠闲的喝着茶,看夏老夫人神情如此紧张,也猜得出,当年太祖父和太祖母的死,想必定是和夏老夫人脱不开关系;
只是让夏珺芙没有想到的是,夏老夫人竟然如此狠毒,为了让自己夫君能够继承家业,不惜毒害自己的公公和婆婆,也真只有那个老毒妇能做得出来。想来这尚书府以后就更加的热闹了。
坐在王氏身旁的那名少年正是夏丰徳的长子夏俊楠,当他第一眼看到夏珺芙的时候眼中的光芒便掩藏不住的迸发出来,如今看着坐在堂上嘴角含笑的夏珺芙美,更是让他的眼神变得无限痴迷。
发现自己儿子有些失礼,王氏才轻咳了两声,这会儿夏俊楠才将自己灼热的目光收敛起来,却还是忍不住往夏珺芙那边望去,此前他们生活在岭安,富家千金他也见过不少,可是从未见过如夏珺芙这般的,她整个面庞不施粉黛,却极其细致清丽,如此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
只见她坐在那儿儿,端庄高贵,文静优雅,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见过此女之后,他顿时感觉此前见过的那些女子,不过都是一些庸脂俗粉,在夏珺芙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坐了半晌,夏俊楠实在忍不住了,于是便开口道:“芙儿妹妹,我们初到京城,不知可否请妹妹我四处转转?”
夏珺芙早就被夏俊楠那一道贪婪的眼神注视得相当不舒服,她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盏,淡淡一笑。
就这一笑,差点没让夏俊楠三魂丢了七魄,目光更加的打量着夏珺芙。
暖月嗤笑一声,上前一步朝夏俊楠甜甜的笑道:“公子,即便是郡主的亲生父亲都要尊称一声郡主,你居然直呼郡主闺名,还敢在郡主面前自称为我,您可知这是对郡主的大不敬?”
夏俊楠微微一愣,王氏立马拉着夏俊楠在夏珺芙面前跪下,道:“请郡主恕罪,犬子不懂规矩,郡主大人有大量,还望郡主莫要与他一般见识!”
坐在王氏另一边的两个小姑娘见自己母亲跪下,也吓得跟着一同跪下。
夏珺芙没有说话,过了片刻之后才缓缓起身,走到王氏身前虚扶了一把,声音不冷不热的道:“大伯母请起,都是自家亲戚,本郡主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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