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高,她这样跳下来居然还没死。
现在她的心跳还快得不像话,额头渗出了汗意。
直到楚慕白以袖口轻拭她额畔的汗意,他深不见底的眼底爱意泛滥,那是他对她毫不掩饰的感情
韩束束心悸,下意识地回避了楚慕白像是要吞噬她的深情眼眸。
她好紧张,心跳快得不像话。
这样下去不行啊,她会再一次沦陷的。
她好不容易才走出他布下的情网,怎么可以才和他重逢又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呢?
不就是带她跳了一次山吗,她再找个人跳一次,指不定就能回复正常。
这个男人太危险了,待在他身边非死即伤
就在韩束束心里七上八下的当会儿,楚慕白牵紧了她的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头顶。
她心一凛,这才感觉到不妥。
她摸上自己的头,发现头发上全是细碎的花瓣。
不只是她的头发,就连她的衣服之上也全是花,整个就成了一个花人。
难怪楚慕白笑得这般猥琐,敢情是在戏弄她呢?
她忙不迭地把身上和头发上的花瓣全部抖了下来,再狠瞪一眼楚慕白,自己先上了轿。
这之后,楚慕白带她游山玩水。
什么有要事赶回京,都是屁话。
后来她又想起,楚慕白是记得她说过的话。
多年前,他说过等他得空了,带她出来游山玩水,去她任何想去的地方。
虽然迟了五年,他终还是实现了自己对她的诺言。
也许她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在了心里。
想到这儿,韩束束心里酸酸的,又甜甜的。
“皇上,我累了,不想玩了,咱们回京吧?”韩束束这天在结束一天的游玩之后,靠在他的腿上休息。
他们彼此都知道,韩束束的身份已揭穿。
她再演戏,那显得很假。
“你不喜欢进宫。”楚慕白黑曜石一般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韩束束。
“那你进宫,我就不进了?”韩束束淡声回道。
“朕在哪儿,你这个刁民就得在哪儿,这是圣旨!”楚慕白扣住韩束束的肩膀,不断施力。
韩束束不屑地瞅他一眼,没再作声。
做皇帝有什么了不起的,总说她是刁民。她哪里刁了,明明就是良民一枚!
最终,不论韩束束愿不愿意,她都被带回了京城。
当她走进城门的那一刻,回忆排山倒海般地涌向她。
她一直以为自己淡忘了,却原来有些记忆已经烙进了她的骨血,有些人也是她剔除不了的肋骨。
当楚慕白回宫的这一天,文武百官全部等在宫门前。
韩束束躲在马车内不敢露脸。
谁知楚慕白这个疯子接受文武百官朝拜的时候,居然把她拉下了马车。
大家都想不到楚慕白有这么一出,面面相觑,视线最终都定格在韩束束身上。
韩束束见大家都瞅着自己,她眯眼一笑:“小的是皇上的随从!”
不知道这样解释,这些人能不能别这样看她。
如果她现在是一张女人脸还好,偏偏她现在是以男人身份被楚慕白带进宫,大家会怎么看楚慕白这个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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