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与答案看上去都不够诚恳。女孩子娇嗔着不依不挠地扑上来和阮歆胡乱打闹,阮歆避开伸过来的腿,用托盘挡了一下,笑着稍微按住她,“好了不闹了,只是个朋友,没有其他关系。”
“不打算发展一下啊”女孩子笑盈盈地有意调侃她。
那就不了,阮歆淡定平静地摇了摇头:“不是一个世界观上的。”
她话说得发自内心,原汁原味,毫无后期美化成分,但女孩子明显以为她是在做个形象性的比喻,非常应景地摇头叹息一声,善良地决定不再去触碰她的伤心事。阮歆在打发走好奇心爆棚的小姑娘之后,自己也向外面看了一眼。玻璃窗外面映出各色熙熙攘攘的人群,祁晃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人潮里面,迅速难以分辨。
这些祁晃自然无从得知,这一晚他似乎做了很多个模模糊糊的梦,醒来又都不记得。
接下去的几天过得平静而忙碌,祁晃忙着给下属们开会,传达会议精神,自己写一份长长的会议报告,以及补上这两周落下的工作总结。他忙得只恨自己不像螃蟹一样八只手,偶尔闪现过什么关于阮歆的念头,不出三秒就得被他毫不留情地拍回到脑海深处。
是以当他再一次听到关于阮歆的消息时,多少有点猝不及防。
这件事里其实并没有提及阮歆这个人,但因为事件太过熟悉,由不得祁晃不去注意。他在办公室午休的时候路过茶水间,正好听见几个同事在茶水间里叽叽喳喳地对话。
“哎哟,那老太太心思这么毒啊”
“是啊知人知面不知心不是,老太太看着也不像坏人,没想到做出这样过的事情。那么无辜的姑娘她都下了狠心去咒去使坏,是不是没搜出来的地方还有扎的小人呦”
这情景实在是过于似曾相识,祁晃顿住脚步,看了正在口若悬河的女人一眼,回忆起她丈夫在警局工作。他半身探进茶水间里,丝毫不顾一群女人被惊吓住的表情,看着爆料人问:“怎么回事,方便具体讲一下吗”
“啊哦,行行”爆料人没想到祁晃会是这样的态度,短暂的怔愣过后,立即点头如啄米。
祁晃从这人的口中知道了大致经过,看眼时间差不多也到了下班的时候,当机立断翘了半小时的班,出发前往韩平家。这条路他前几天刚走过,拜良好的记忆力所赐,顺利抵达了目的地。上了楼后就发现韩平家门大开着,他进去时里面两个穿警服的人拦住他,在他亮了身份之后立即就放了他进来。
“你们单位办公效率真是太快了。”年轻的小赵警官由衷赞美。
“还行还行,各位辛苦。”祁晃脸不红心不跳地接受了这般不属于自己的赞美。客厅中除了两个警服之外,韩平和老太太也并排坐在沙发上,另一边沙发还远远地坐着个年轻姑娘。几人站在客厅中顿时显得地方狭窄起来,祁晃四下一望,发现阮歆果然也在现场。他转到阮歆旁边,见她站在离老太太房间最近的位置,抱臂站在门口
“那个年轻女的是谁”两个警察正在给三人做调查笔录,祁晃靠近阮歆低声问,“张媛或是冯萱萱吗你怎么联系到她的”
“冯萱萱,被韩平父亲糟蹋的那个。”阮歆摇摇头,冷静地看着一屋子的狼藉现状,香案香炉被扫在地上,墙上床下的零碎东西都翻了个遍,露出写着人名的纸条,波澜不惊地回,“山人自有妙计我把事情大致地跟她讲了讲,她自己单枪匹马地冲过来就要找老太太对峙理论,两人争执了一会儿,房间就成了这样。”
“那姑娘还挺会打架的,也得亏她是个无神论者,下得去手。”祁晃客观地评价。
“这东西真不真,假不假,信不信,都不重要。反正关于真身的故事传得再玄,只要自己没亲眼见过,那就有理由本着严谨求实的态度保持质疑。”阮歆摇了摇头,从散落一地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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