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4点,飞机准时抵达s市机场,接机的黑衣人准时候机,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他已经到了慕容白的医院。
“怎么了?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里了?”
雷军诺一脸的胡渣可他遇到慕容白的时候,同病相怜的笑了笑。
“你怎么了?”雷军诺反问。
“没怎么?先说你吧。”一脸的无所谓,可偏偏这样才最有所谓。
“梵梵让我来找你,我想一定有原因。”他还是很理智。
“在震区发生什么事情了么?你也真是,泡妞连生命都不顾了,不傻么?”慕容白蔑视他。
“我傻不傻不知道,不过我看你要傻掉了。”面前的人哪里是他认识的慕容白,一脸的胡子茬和萎靡的精神,跟之前风流倜傥的慕容白,判若两人。
“我很好,刚刚喝了酒,你别惹我,万一需要动刀什么的,我酒劲儿上来,我可不负责。”那个叫做金小小的小护士,他找不到了。
“我在震区被掩埋,我清晰的感觉到一个石灰板砸在了我的头上,可能楚梵是在担忧我这个吧。”他反复回忆在震区的事情,这是唯一一个可疑的地方。
“先做个全身检查吧,”慕容白领他去检查室,“你的生命维系着整个s市的gdp,我可不敢马虎。”
从检查室里走出来,慕容一脸的笑容,“你还真要做个手术,谁让你倒霉砸出了点淤血。”
“淤血?不是慢慢可以吸收么?还要做手术么?”雷军诺蹙眉看他。
“当然,先慢慢吸收一段时日,后续我会找更好的时间进行手术。”慕容目光闪烁,还是一口的回决,“我是医生你是,不听我的,不用来找我。”
“好,看你心情不佳,佳人难遂愿吧,那我也就不跟你多说什么了,你安排就好。”他奇妙的看了慕容一眼,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你干嘛,我想喝酒想颓废,那是我的事儿,跟你什么关系,你别跟我这得瑟。”他一脸的不悦,最讨厌的便是他一副什么都了若指掌的模样。
“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喝酒误事,国际上对饮酒可是有规定的。”雷军诺说完也便离开了,兄弟间从不扭捏劝慰。
离开这里,雷军诺便驱车赶至公司,很多棘手的问题,需要他立刻处理,他拨打了黑岩的电话,“黑岩,把上次跟我说的资料给我拿来,我半个小时到公司。”
车子疾驰,雷军诺看着眼前的路略略模糊,头隐隐发痛。
他摇了摇头,或许是因为许久没有开车了。
他进入大厦的时候,任萱萱正在他的办公室里忙碌,突然看见他倒是吃了一惊。
“怎么?军诺,你怎么回来了?”
任萱萱从沙发上起身,摆弄了摆弄身上的衣服,一副紧张不知所措的模样。
“这应该我问你才是,”雷军诺狐疑的看她,“你似乎忘了,没我允许,谁都不可以随意进出。”
“我,”任萱萱刚要反驳,却又冷声轻哼,“也只有这里我才可以呼吸到你身上独有的味道。看来我又错了,那我现在就走,去帮你准备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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