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的屈辱”
“直到我十六岁那一年,一次,我出门办张府交待的事,回来就有人悄悄对我说,两个护院将我的妹妹蝉儿带到了后院,我当时一惊,第一反应就是那个家伙所为,因为在那后院,只有他一个在那住着。我疯一般的跑到他的房前,焦急之下一脚踹开那扇门。出现在我眼前的,就是就是这那个禽兽在侮辱蝉儿,他那鬼一般的丑陋的脸庞,和刺耳的声音犹如梦魇一般在我的脑子里回荡。我冲上前去,意图制止他,没想到这么长时间了,我竟然没发现这个疯子他会武艺,一下子被他一脚踢开,生生踢断了腿,致使,我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蝉儿被这畜生给侮辱了那时的蝉儿,才十四岁啊这个禽兽”
“而最让我痛恨的是,这个家伙竟然还变本加利,之后每每性情大怒的时候,就在蝉儿身上撒气,竟拿着一根鞭子抽打蝉儿,将蝉儿身上打得没有一处好的地方,而我这个无能之人竟然就这么眼睁睁地目睹了蝉儿受了这么多年的痛苦却丝毫没有办法我恨,这几年来,无时无刻都不在恨,也终于明白了,下人终究是下人,无论你多么有能耐,在他们眼里也只不过是个好用些奴隶,没有尊严,没有自我,主人想什么时候打骂,就什么时候打骂。”
“今天,我之所以冒着生命的危险来见你,唯一的期望就是,让张家所有人都知道,属于一个奴仆的愤怒,为此,无论什么代价,我都会想方设法c不顾一切得与你来交换,我想要看到的所有”。
秦陌望着眼前决绝的少年,感叹,不管无奈也罢,隐忍也罢,能够将一份仇恨深藏在心地这么多年,而不被人发觉。这本身就是一件需要时刻提醒自己,克制自己的令人痛苦的事。
“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狼”张员外依旧不住的咒骂,只是身形已经颤抖起来,旁人以为他是是被气的。但他自己却是清楚,他更多是在恐惧,是的深深的恐惧,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个张家一直重用的畜生,就连心思缜密的玉儿都不能发觉他的噬主之心,那么,以此人的心性,必是要掌握了自家的死证,才敢站在我张家的对面
一想到这,张员外顿感天旋地转,内心喃喃:难道是天要亡我张家。
“呵忘恩负义,何为忘恩负义你们张家给于我的恩,也就是一口饭而已,难道我这些年为你们张家做牛做马,还换不来一口饭难道我妹妹被你那个禽兽儿子糟蹋,而毁掉的一身清白,就换不回一碗饭”应山言辞狠戾得反问。随即似想到什么,又是轻蔑的一声冷笑:
“说起你那个一直见不得人二儿子,却是可笑之极,自己一副恶心,丑陋的模样,还想妄图染指我长安才貌双全的林大才女简直是痴人说梦。为此,还不惜买凶杀人,刺杀林家的未来姑爷,现如今的秦大百户,这可是刺杀朝廷命官,可是死罪”。
“胡说不许你这么说玉儿,这孩子小时候本是很乖巧的,聪明伶俐,善读诗书,又能吃苦习武,还懂礼孝顺,多好一个孩子是老天不开眼,给了他这样的模样,才让他随着长大慢慢变得越来越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也变得性情自闭,怪异。都是你们的错,都是你们逼玉儿的他才会变得这般模样”由于颤抖,已经坐在了地上的张员外,努力得仰起头来反驳,神情中有起初的丝丝恋爱,也有最后的仇恨,咒怨
“那又如何这样就能逃避他做的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了我手上可是掌握着不少你张家这些年的罪证,要不要我再一一说与你听”应山一如既往的脸色冰冷,毫无心慈的闪念,讥讽地道。
“你你”张员外脸色再白,伸出一只颤抖的手,指着他,却是愣是不知说些什么
却在这时堂上传来一声怒喝:
“竖子,敢尔本将军一生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种吃里扒外,不忠不义的东西,今天本将就劈了你这卑鄙小人,以正我大明民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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