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说,若是以前还想着你做不来的话,现在已不需要了,你若能回来帮着府里的事情,我也就闲下了心,好享享清福了,难道你不愿意”林家家主林成,再次放出猛话,且句句在理,丝毫不顾忌那边的女儿因为他的话,容颜上已然嫣红一片
“呃我”秦陌此刻坐在这里是左右不舒服啊而且他更弄不明白的是,那边的女子对待此事的态度至少在他认为,她对待他们之间关系,还没有完全理清自己的内心,难道她就不打算说些什么
长吸一口气,定了定神,正绞尽脑汁的想对策时,就见厅外忙走进一人,却是他的亲信冯奎。
只见冯奎忙走两步,到了秦陌跟前,对秦陌低声道:
“公子县衙那边出了状况”
“哦果然我交代的布置如何”秦陌闻言,眼神一凛。
“一切妥当,但事情还未失控,未曾动手”。
“嗯准备车,我这就过去”。
“是”冯奎应声而去。
看着冯奎的身影消失,秦陌思量片刻,这才转过身来,对着林成立马呵呵一笑道:“这个林伯,县衙那边已经开审了,你看”。
林成面上露出无奈,自打冯奎这一进来,叽叽咕咕的说了一番后,他就知道,这小子定要拿这说事,乘机躲避了。果不出所料啊奈何自己还没有让他留下的理由,毕竟他亦是自知,这次的事可不是小事,一个不好,秦陌可就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了
重重一叹之后,摆了摆手道:“好了好了此事就稍后再议,你就先忙你的去吧”
“哎那侄儿这就去了”说罢,秦陌就急急忙忙的向厅外而去。
却是不知在他身后,一个女子看向他的眼神,一向沉静如水的眸子里,此刻泛起了丝丝复杂的波纹。
长安县衙公堂;
案情依旧在审,堂下现下已多出了几人。
多出来的人中,一个青年男子,脸色苍白,头发披散,大概是一大早还没起来,就给官差押到此处了看起来身体比较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乃是长时间留恋风尘之地,而导致的身体亏空而这位便是张家的大少张璧瑕了
在他旁边还有一个女子,不同的是此女子是躺在地上的,只见那面容浮肿,双眼紧闭,先前那个还在堂上喊冤的何老头,不知何时已扑在了这女子身上,嚎啕大哭着,哭的是上气不接下气。
堂内堂外的人都一个个捂着鼻子,似乎有什么难以忍受的气味。
显然那个躺着女子已然身亡。
除此之外,如今的公堂之上,较之先前,在那知府大人的旁边不远处,还多出了一把椅子,椅上坐着一位身披军甲之人,三十多岁面容,面相坚毅,看其打扮,在军队里,应是个不小的职位了。
对此,初见此景的大明百姓,一定都会纳闷:嘶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旁听可是这自古以来,这文官审案,你一个武官旁听个什么劲先不说这合不合规矩,就我大明的律法文案,你可了解多少。
此时此刻的公堂,端是一副奇异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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