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复杂神情后,望见那堂上坐着的知府大人,当下快走两步,跪倒在地,就呼喊了:
“大人啊你可要为小老儿做主,为我伸冤呐”边说着,已然老泪横流,痛哭开来。
“老人家你放心,既然本官敢开堂,自会为你做主,你现在就且将你的冤屈如实说来,不得有隐瞒你可听明白了”薛知府沉声肃然道。
“是,是小老儿这就如实交代”老头一听知府大人肯为他伸冤,顿时激动连连,整整有些杂乱的心神,就道:
“小老儿乃是长安本地人,由于前些年家人得了一场怪病,之后就剩我和唯一的孙女阿莲相依为命了,为了生存老儿不得不想些营生的办法,所以就在城南摆起了小摊,卖起了豆腐。小本生意虽然谈不上挣钱,也可勉强维持生计。可是这几年由于老儿的身体越来越差,我那刚满十五岁的孙女不忍心看我如此劳累,就要帮老儿的忙。本来老儿想着让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抛头露面不好,奈何架不住孙女一再相求,还是答应了,就让她跟着我打个下手。”
“可是不曾想,就在月前,孙女和往常一样地和老儿出来卖豆腐,没想到却碰到了张家大少爷张璧瑕路过此地。那畜生看到我孙女容貌秀丽,就要带阿莲回张府做小妾。小老儿知晓,那张家大少是个有名的浪荡子,家中妻妾至少都七八房了,还整天往那妓院里跑,大人你说,我岂能将孙女送入这等人手里,那不是把她往火坑推吗所以,老儿我说什么也不答应。”
“没想到,这张家大少恼羞成怒,竟然光天化日之下纵使随从当街抢人,小老儿奋力抵抗,奈何不是这些人的对手,被他们暴打一顿后,生生被抢去了孙女啊”
至此,那何老头,已然嚎啕大哭,忽然一把抓住了身边对他怒目,外加鄙夷的张大员外的长袍,大呼道:
“张员外,你行行好,你就放了我那可怜的孙女吧老二就这么一个孙女啊,老二给你磕头了”说罢,这老头依旧抓着张员外的长袍不放,就将脑袋往他张员外的腿上磕去。
“你干什么你这刁民满口胡言还不快松手”张员外一惊,抓起长袍下摆就是一甩,奈何这老头抓的太紧,还甩不掉,气急之下抬脚就照老头的胸口踢去。
“大但公堂之上,竟敢公然行凶,张硕,你的眼里可还有本官”薛知府观此,一声大喝。
“呵,薛大人,不知你从哪里弄来这等刁民,只听这一面之词,就想诬陷我张家,况且,就算是他有何冤情,欲告我张家,那也只能算本案的原告,做不得证人。难道大人身为知府,连这点常识都不懂敢问薛大人,在你的眼里可还有我大明的律法在”张员外老眼一眯,直视堂上,大义凛然的反问。
“你好好好,不愧为大家族之主,端是口舌锋利,如此就让你再看看,本官手里还有多少证据”薛知府大怒,再次朝着堂下衙役道:
“来啊再拿证据,顺便将那张家大少一并也给本官押上来”
“是”衙役再出。
堂外的人群再次让路,个个眼神激愤的等待着证据的出现。
而在这人群之中,还有一对主仆看着这边,面露好奇。
只听那个年轻的公子打扮的少年,不禁轻声道:
“买凶杀人c刺杀朝廷命官c倒卖私盐c呵这张府的罪名还真不少啊,而且个个都还不轻,没想到临走之际还能赶上这等大案的审理,这雍州之行,倒也不算白来”。
在他身后的老仆听此,也低声道:“这张府能够存在这么多年,倒卖私盐这等勾当若是属实的话,怕做了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而到如今才被这长安知府拿出来问罪,其中必有些意味”。
“呵,长安的官僚格局这么多年都未变动了,除了你刚刚安排不久的那个人,其余长安大大小小的官员,不是畏惧张府背后的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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