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的目光,率先踏出,朝着船上而去。
正德二年,十一月十八,也就是冬至后的一天。
黑夜尽去,天色依旧如常的亮起。
清晨的鸟叫总是惹人好梦,柔和的光线透过窗帷,唤醒了沉睡的中的人们。
林府,秦陌的房间,床榻之上,一个女子悠悠转醒。
看着窗外天已大亮,心里一诧,作为习武之人,从小养成早起习惯的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不知不觉,睡过了头。
抽动身子,本欲起身,可是突然一阵刺痛自胸口传来,让无防备的她疼的倒吸了口气,又躺回了床榻上。
蓦然,一幅幅丢失的记忆涌向心头,片刻之后,忙打量起周边的环境,只见这里的构造丝毫不是她熟悉的地方,这时,瞥见了床边还趴着一个男子。
惊诧之余,转过头一看,就见自己的一只手正被那人攥着,并贴着他的侧脸压在下面。
而那人现下还在熟睡,嘴边扯着丝丝晶莹,连接到她的玉臂之上。
看到这情形的女子,是又气又怒,气的是这人都这么大了竟然还流口水,而且还流到了自己的手上,真恶心
怒的是,这个家伙怎么和自己在一个房间内,看其模样,还是在这过的夜,这是怎回事
慌忙掀起身上被褥,往身上看去,发觉自己的外衣早已不见,而且就连内衣也不是自己原来的,那是一件明显的男子内衣,胸口还有包扎,是谁做的
越想越慌乱,一时羞愤,猛然将那被被压在下边的手抽了出来。
“嗯”
正酣畅淋漓睡得香的秦陌,突然间被一股大力惊醒。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出现在眼前的就是一张虽显苍白,但依旧诱人的容颜。容颜上一双眼神正冷冷地俯视着自己,其中还夹杂着羞怒,复杂。
可秦陌对此却一一无视,愣神片刻,立马直起身,站了起来:
“漓姑娘,你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伤口还疼不疼,渴不渴饿不饿”秦陌一口气问了一大堆,神情喜悦异常。
“”本欲质问他的澹台漓,在看到他的模样后,莫名的竟然怒不起来了,一时间怔怔的看着那人。
许久之后,终于压下了心中的莫名情绪,强扮已往的冷冰冰模样:
“我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呃什么”秦陌一时激动,没听清。
“我问,我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啊”这下听清了,却是一惊,注意到她露着寒意的目光,秦陌陡然一僵:“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以她的性子,知道是我给她上的药c换的衣衫的话,不会要了我的小命吧”,想到这,可是不敢大意,眼珠子一转:
“呵呵你是说你的衣服啊那是昨晚你晕倒在府门口,将你抱回来后,特意让丫鬟为你脱了血衣,处理了伤口,才换上了我未用的内衣的”说到这,顿了顿,接着语气埋怨道:“唉你说你这姑娘,难道不知道穷寇莫追的道理,就这样莽莽撞撞的追了出去,还受了伤,你说,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可叫我怎么活”。
一番深情言语,外加担忧的神色,这让从未经过这等场面的澹台漓一时不知所措起来,慢慢收起了方才强装的眼神,似躲避的将头低了下来:
“我我有没有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嘶你”秦陌语噎,“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
“这”秦陌无奈,这女子,每次到关键时刻就逃避,要么逃开,要么不说话,这是把人能急死
安静片刻
“我我里边的衣服呢”澹台漓终于再次出声。
“什么里边的衣服”秦陌疑惑。
“就是最里边的那件紫色的”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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