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想不起来,不禁出声问:“这位姑娘,我们可否在那里见过”
“我”澹台漓一听人家问话,顿时不知如何回答,难道说自己就是那枫霞山上,曾今试图绑架他们林家之人的土匪一语一出,便噎在了那里。
“那个林伯,侄儿今天去了堂枫霞山专程请漓姑娘来负责我今后的安危,您看”看到澹台漓为难,秦陌适时的出声向林成解释。
“啊哦”一提枫霞山,林成马上反应上来,这女子可不就是当日两帮人马交换条件之时,那个后来又催马赶上,找陌儿的女子吗
一时间,竟对秦陌的话不知如何回答,这孩子这是要将土匪招到家里来啊
不过到底是经历过些许风浪的一家之主,片刻就整了整自己的思绪,继而道:“既然陌儿已经决定,那便就按你自己的想法安排便是,如今你也是有职务在身了,以后做事也当有自己的注意”
“谢林伯”话虽如此,但秦陌还是不想让他觉得,自己一朝得了个小小之势,便就一下变了样。
“嗯”林成自是感觉到他的心意,微微欣慰,忽而又严肃起来:
“陌儿可知这是谁要对你不利”
“这个现下侄儿也尚不清楚”
“嘶这就奇了按理说你才到长安数日,不会得罪什么人啊”
“这也就是侄儿奇怪的地方不过越是这样,却也越是容易确定这心怀叵测之人了”秦陌眼神露着睿智。
“怎样讲”林成询问。
秦陌微微环视了一下四周
“你们都且退下”林成一声,原本厅内,站在两边的下人们都依次退了出去。
此刻的林府大厅,就剩秦陌c澹台漓c林成,还有林子汐;这个女子自打进来,就一直在了旁边沉默,却是静静的打量秦陌身边的女子,这让澹台漓浑身的不自在,却又不能出声制止,紧张的连汗都快流下来了。
“这世间之人,有可笑者c有可怜者c有可恨者c有可悲者,形形色色,方成一世,然而无论多么繁多,却终究逃不过名利恩仇。既然方才已排除了恩仇,那便就剩名利了”
“而想我一介书生,说白了,就是布衣一介,已然是除却挡了某些人名路的可能”
秦陌边自分析,随后一顿,眼中流光窜动:“那么我思来想去便只有两个可能了”
“哪两个”林成听着他的言语,越听越有理,点着头问道。
“第一,便是我这几天做的事太过耀眼,损了某些人的利”
“你是说酒楼”林成沉吟:“要是这样的话,那幕后之人,确是就不难猜了”思量片刻,随即又问:
“那第二种呢”
“第二便是”侧过了头,微微看了一眼那边那个宛若仙子般的女子,暗自一叹:
“我的存在,便已不能让某些人容忍了”
“嗯何意”
“常言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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